老师,从他的话语间,显然对马匹极为爱惜。
马匹是草原人最好的朋友,草原人自幼便是随着马匹一起成长,中原的孩童还在摇头晃脑地苦读诗书之时,草原的孩子已经骑马在草原驰骋,弯弓射箭,野性难驯。
在成长之中,中原重文,北胡重武,一文一武拉大距离,文者自然是知书达理,为各类礼仪规矩束缚,而武者强悍粗野,好斗成性,最终,一边是温顺的绵羊,另一边是凶恶的野狼。
一番基本要领讲解,兀拉赤更是做出极高高难度动作,让薛破夜看的心惊肉跳,钦佩不已。
兀拉赤更是让薛破夜自己上马试试,那马匹显然对薛破夜并没有好感,若不是兀拉赤好生抚慰,只怕要拒载了。
薛破夜照着兀拉赤的方法驾驭乌龙驹,但是毕竟生疏的紧,稍一做动作,便有摔下马的危险,虽然旁边有兀拉赤照应,但是依旧是摔了下去。
全身疼痛,但是薛破夜心里清楚,兀拉赤的马术造诣极深,是真正的大师级人物,若是学马术,兀拉赤这等马术大师是可遇不可求,今日有此机会,即便再艰难,那也是要坚持下去的。
兀拉赤对他的毅力倒颇是赞赏,不过北胡人自幼是从马上摔倒又爬起,在千百次摔倒挫折中成为优秀的马上民族,薛破夜这点小挫折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月光下,一个教一个学,偶尔传来薛破夜的惨叫以及兀拉赤的呼喝声……!
……
……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薛破夜才鼻青脸肿疲惫不堪地回到酒楼。
整整一夜,薛破夜和兀拉赤就在揽月轩旁边的空地上习练马术,教他掌握各种马技,虽然初学,但是兀拉赤尽量多地传授骑马要领,不求迅见效,至少让薛破夜心中有深刻的印象。
洗刷一番,二人吃过早饭,便要出门去客栈。
薛破夜答应兀拉赤要以三匹宝马换取五百匹丝绸,这可是重大事情,兀拉赤拉着薛破夜去选马,刚走出大门,就见一辆马车过来,奇怪之间,车上已经颤颤巍巍走下一位老者。
薛破夜疑惑之间,那老者就斜着眼睛问道:“薛破夜是这里吗?”
薛破夜皱起眉头,脑子一转,豁然省悟,老谭要自己考秀才,寻摸了一位老夫子,现在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先生了。
打量一番,这老先生年近六十,须皆白,青衫长褂,流露着一股子读书人的清高。
“在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