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震撼的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薛破夜已经夺下卢管家的木棍,照着他的头上一棒子砸了下去,顿时头破血流,卢管家哭喊着:“流血了,流血了!”
众家丁此时反应过来,平时仗势欺人惯了,哪里容得薛破夜威,十几根木棍举起,蜂拥冲上,有几根木棍已经临头向薛破夜打了下来。
薛破夜虽然学了劈空拳,毕竟刚刚习练,还不纯熟,几支木棍打来,只能闪躲,身体后撤,手中的木棍挥起迎上,两支木棍“哐当”一声交击,感觉虎口有些麻,那家丁的力气倒是不小。
见到薛破夜出手,萧品石再不犹豫,提了椅子冲上前去,还在揽月轩的客人急忙躲了起来,怕伤及无辜,打到了自己。
兀拉赤狂喝一声,冲上前去,掐住一名家丁的脖子,硬生生地举了起来,那家丁手中木棍落地,身体悬空,拼命挣扎。
双方大打出手,卢管家一时没有爬起来,众人没有注意到,踩踏在他身上,痛得他龇牙咧嘴,惨叫连连。
后院一阵响动,只见老宋领着老胡等几个厨子,手中举着菜刀,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薛破夜很是欣慰,在自己的培养下,揽月轩的人果然生猛。
卢家的人在杭州向来威风,由于势力大,极少遇到抵抗,更不要说有人反头痛打,不想今日这揽月轩的人却都如疯一般,真是大出所料。
先前还仗着人多势众,本想好好欺负一番,此时揽月轩却也有近十人,个个生猛,其中还有一个强悍凶猛的北胡人,心里就有些虚。
兀拉赤力量奇大,样貌凶恶,卢家的人不要说动手,只见他样容就全身软,不费多少功夫,兀拉赤就将三名家丁打的鼻青脸肿,形如猪头,瘫倒在地,哀叫连连。
薛破夜前世还真的打过群架,此时动起手来,没有半丝畏惧,反而生出许多往日的情感来,虽然也被家丁木棍打了几下,身上隐隐作痛,但是手底下却毫不含糊,那些家丁也是没有章法的胡挥乱打,平日只是借着人多欺辱别人,却实在没有薛破夜这般凌厉。
棍棒之下,桌椅难免倒霉,薛破夜却毫不在意,今日先给卢家一点教训,至少告诫他们“揽月轩”可不是任意随人欺负的主。
打倒一名家丁,见到卢管家抱着脑袋缩着身子在地上叫喊,薛破夜走了过去,拉住他的腿,硬生生地从人群里拖了出去。
“薛……薛掌柜的……你饶命啊……不敢了……不敢了……!”见到薛破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