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塌上。
薛破夜冷声道:“夫人,你再纠缠,可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你那妇人铺在香塌上,并没有回答,薛破夜冷哼一声,转身便要开门出去,却听隐隐传来哭声,仔细一听,却是方夫人伏在香塌抽泣。
薛破夜倒是奇怪的很,难道这妇人求欢不成,伤心哭泣?
“奴家十六岁嫁入卢家,那时还望嫁个好夫君,谁知道那不成器的吃喝嫖赌无所不会,日夜沉浸其中,奴家什么手段都用了,依然锁不住他的心,一有空闲就投出去寻花问柳……!”方夫人竟然缓缓哭诉起来:“卢家有今日的富贵,是我们方家帮助,也是我一手操持出来,否则,他们卢家连屎也吃不上……你可知道,卢家人人表面敬我怕我,背地却骂我毁我,我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那个不争气的几月不碰我身子……我……我也是女人啊……!”声音里带着无尽的辛酸和悲苦。
薛破夜愣了一下,这样有地位有权势的女人却也有这样的苦衷,这样说来,却也是可怜的女人。
“你……!”薛破夜叹了口气,道:“你管的太严了,一个男人被你管的没有了尊严,畏你如虎,还如何敢和你同床共枕!”
方夫人声音颤:“我若不管得严了,这个家便要被他毁了……!”
薛破夜无奈地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听着方夫人低低的哭泣声,终于道:“夫人,你先穿上衣服,夫人貌美如花,是男人都喜欢,只要好好相处,二少爷总会回心转意的,盼你们夫妻和睦,共享百年!”
方夫人坐起身子,梨花带雨,泪珠顺着雪白的脸颊流下,那两只丰满的兔子悄然而立,嫣红的**如同处女一般,上身白如雪,美如玉。
薛破夜咳嗽两声,拉开了眼睛,但是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却清晰地映入了脑海里。
“你既然说是男人都喜欢,为何……为何你不和我好?”方夫人拉过柔软的杯子,盖住了雪白娇嫩的身子。
薛破夜沉默片刻,终于道:“也许我还是个懂得廉耻的男人!”内心却也有些佩服自己的耐力,一个性感丰满的少妇放着让自己的上,在淫花的催情下自己还能保住清白之身,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方夫人泪迹未干,缓缓道:“薛掌柜,你那揽月轩我用高价买下来,你以后便帮我卢家做事,我将丝绸生意划给你,杭州丝绸生意十有五六是我卢家的我卢家的,每年的进项至少五十万两,你若答应,你们卢家丝绸由你全权打理,年终给你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