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薛破夜若有出头之日,必然不忘兀大哥的恩情!”
兀拉赤哈哈大笑,一拍薛破夜的肩膀,道:“好朋友,你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说的好,兀拉赤就喜欢这样的义气!”举杯饮尽。
吃过午饭,依然是老规矩,薛破夜和兀拉赤去到空场习练马术箭术。
所谓名师出高徒,有兀拉赤这样卓越的师傅,再加上薛破夜聪慧灵敏,那些细节关窍都领悟的极好,虽然短短时日,但却能在马上做出不少颇有难度的动作。
到了半下午,冲洗一番,吃过晚餐,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却是到了戌时,离亥时还有三个多小时,毕竟枫林渡是在城北三十里,众人收拾一番,边赶着马群出。
兀拉赤手下的这顿几人却都是马道高手,骑术精湛,虽然那些胡马的性子暴烈,但在这几人的马鞭下,却都服服帖帖,老老实实地前行。
夜风生寒,城外阴暗的很,草木繁茂,野草遍地,乍一看去,还真让人隐隐虚,这茂密的丛蒿林木之中,说不定便有匪人潜伏。
转进一条小道,两边都是茂密的野草,又密又高,那草头都有人齐胸高,夜风一吹,野草摆动,众人只能借着月光前赶,看着四周阴暗的草林,薛破夜忽然想到“草木皆兵”这个词,还真别出什么岔子才好,袁布衣的实力虽然不清楚,对付自己确实绰绰有余,若是这匹胡马有失,那真不好交代。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兀拉赤似乎现了薛破夜的紧张,靠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好朋友,咱们男子汉可不能害怕,即使碰到妖魔鬼怪,咱们照样和它一拼。”
薛破夜看他精神振奋,一副毫不在乎的自信样容,心里倒踏实下来。
行了片刻,眼见便要走出这片草丛,却听前面的哲顿沉声呼喊起来,用的是胡语,薛破夜听不懂意思,但是听到声音里夹杂着愤怒和吃惊,那显然是出了事情。
薛破夜心里一沉,提弓在手,另一只手已经取下一直羽箭来。
兀拉赤叫了声:“好朋友别慌!”催动**的乌龙驹,迎上前去。
&nbbsp;薛破夜定了定神,跟在后面,只听兀拉赤连续叫了几声,那几名胡人都呼喝起来,几十头胡马顿时都停了下来。
众胡人摘下腰间的弯刀,在月光之下,几名胡人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冷静异常,那阴冷的眸子里都蹦出野兽一般的凶光。
兀拉赤上前和哲顿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