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萧莫庭冷哼一声,脸上竟然显出愠怒之色。
白衣公子已经站起身来,举杯道:“老师,学生无能,让老师身陷牢狱之苦,请老师责罚!”脸上竟然真的露出悲伤之色。
那些鸿儒文士看着白衣公子,都露出赞赏之色。
薛破夜冷眼旁观,毫无疑问,这白衣公子是深受欢迎的。
萧莫庭看着白衣公子,泛怒的脸上才慢慢开颜,也端起酒杯,怜爱道:“鹤风,此事非你之过,你已经做得很好。呃,做得很好!”缓缓饮尽杯中酒。
白衣公子鹤风也一饮而尽,含笑对着众人道:“家师蒙冤,幸得各位鼎力相助,柳拓在此敬谢诸位前辈!”说完,对着众人深深一礼。
薛破夜心头好笑,萧莫庭入狱时,还真未见到这几位鸿儒文士露面,即使那日联名上书,也不曾瞧见这些人的身影。
这几位鸿儒学士脸部红心不跳,竟然坦然受了这一礼,纷纷道:“柳大人客气了,柳大人客气了,辰隐先生是我读书人的楷模,他受冤屈,我等感同深受,自然是要鼎力相助的!”
柳拓自然是白衣公子的大名,那鹤风是他的号。
柳拓客气地道:“诸位都是家师知交,是晚辈的前辈,这柳大人三字是不敢提的!”
他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一副温文尔雅之态,更得众人赞赏,辰隐先生在上面瞧见,抚须连连点头,很是满意,而萧素贞红着粉脸,也是不是看向萧莫庭,薛破夜坐在下,倒真如一个陪衬。
众人称赞一番,萧莫庭已经道:“今日与诸位泛舟西湖,不谈他事,只望诸位能吟得几好诗好词,不负了这如画景色!”
便有一人道:“辰隐先生当世第一文豪,我等岂敢献丑,还望辰隐先生吟出佳作,我等品味才是!”
众人皆是附和。
薛破夜心内冷笑:“外表个个道貌岸然,一派博学之色,原来都是一些阿谀逢迎溜须拍马之辈,想必是因为这刑部侍郎在此,才会如此!”
萧莫庭淡淡一笑,摆了摆手,缓缓道:“诗词之作,百家之态,就如春花秋月,各有所长。诸位都是饱学鸿儒,时有佳作名词出世,萧某只望同诸位一起,寻那入耳静心之作罢了!”
薛破夜向萧素贞望去,见她对着萧莫庭,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向自己看了一眼,四目相对,薛破夜淡淡一笑,萧素贞敬业不羞涩,微微点了点头。
柳拓在旁瞧见,面上依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