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肚子里去,脸上的神情跟见了鬼似地难看。
方大少不敢骂了,可来人却不肯就此放过他,但见那英俊少年头一歪,不屑地看着方去恶,冷着声道:“方白头,尔好大的狗胆,连老子都敢骂,嘿嘿,长进了么,嗯?”
“你,你,你,我,我……”方去恶显然对来人的身份深为顾忌,吭吭叽叽了半天,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哎,那人是谁啊?方恶狗好像很怕他的样子。”在一旁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显然看不懂先前还威风八面的方大少为何此际竟然如同死狗一般,不由地好奇心起,逮住边上的人便问了一声。
“不会吧,你连他都不知道。”边上的闲人很是奇怪地看着问话者。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么,知道了还问个屁。”问者没好气地翻了个大白眼。
“唉,那人乃是项王三子萧畏,咱中都四大寇里的这个。”答话者一竖大拇指,边说边转身道:“嘿,厉害着呢,呆会指不定要打起来,咱先撤了。”话音一落,也不管问话者是啥反应,扒开人群便溜之大吉了。
“啊……”问话者扭头一看左右都在往外撤,哪还有啥看热闹的闲心,慌忙顺着人流也往外走。
“你你我我个屁啊,方白头,你他娘的混球,连个纨绔都当不好,老子真为你害臊,滚一边去。”萧畏大大咧咧地走将过去,也不管方去恶比他高了近半个头,一抬手,将方去恶到了一旁,大摇大摆地向着被两名豪奴架着的女孩走了过去,眼一瞪,那两名看起来凶恶异常的豪奴竟不敢与这小小少年相对视,立马如同触电一般地放开了那女孩,慌『乱』地退到了一旁,女孩儿骤然得了自由,却因此而浑身力,竟坐倒在了地上,低着头咽泣个不停。
“小娘子莫怕,有小生在,那厮不敢对你咋样的,别哭了啊,来,先用小生的手绢擦擦泪。”萧畏走到女孩的近前,俯下身去,极尽温柔地劝说着,边说边伸手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张白绢,拿捏着递给了女孩,女孩此时哭得正伤心,一味地拿袖子抹着泪,这会儿一见到有白绢子可用,也就没想太多,接了过来,便往脸上抹去,哭声自是渐渐地止住了。[
“小娘子,小生在此有礼了,请教小娘子姓甚名何?可是京师人氏么?”一见女孩不哭了,萧畏得意地一笑,而后飞快地收敛了笑容,拱手行了个礼,一副极有礼貌的样子问了一句。
女孩刚脱大难,虽已不哭,可却依旧心慌慌地,此时见萧畏甚是和蔼可亲,样貌又是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