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知晓自己遇到行家中的行家了,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听着盅,只可惜因着顾忌到萧畏的身份,其十成的本事最多也就只能发挥出六成而已,被萧畏那五花八门的摇盅手法一捣鼓,竟然不曾听得太分明,此时听得萧畏邀注,额头上的汗水便不由自主地沁了出来,迟疑了好一阵子之后,这才将一千两的筹码往小处压了过去。
“啧啧,王老大怎么这么小心,就压一千两?”萧畏见王枫如此谨慎,不由地笑着讽刺了一句。[
“呵呵,小哥说笑了,还请开盅罢。”王枫根本不为所动,轻轻地摇了摇头,死活不肯再往上加注。
“你赢了,可惜啊,若是王老大压上一万两,一把就能回本不少了。“萧畏哈哈一笑,也不去打开盅盖,伸手从自己面前那一叠叠的筹码堆里数出了一千两的筹码,了出去。
“侥幸,侥幸而已。”王枫并没有去看侍者用长杆子过来的筹码,而是直起了身子,探身将盅取到了手中,掀开盅盖,飞快地瞄了一眼,见是一个二,两个三,果然是小,心顿时稳了不少,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笑着合上了盅盖,一抖手便不紧不慢地摇了起来……金秋之际,正是菊花灿烂之时,满园子的菊花开得正艳,暖暖的日头下,蝶飞蜂舞,亭子间中青烟飘香,亭边琴女素手轻扬,悠扬的曲调随风『荡』漾,两名白衣青年跪坐而弈,但见左手那名青年面目清朗,浑身上下透着股书卷气,这人正是当今二皇子萧如涛,右手边那名青年则是浓眉大眼,面如刀削,浑身上下满是精悍之气,赫然是当今四皇子萧如义,二人之气质虽迥然而异,可相对而坐,却显得极为的和洽。
棋已到了中局,萧如义处在了下风,一条大龙虽左冲右突,却始终法摆脱对手的小刀子割肉之战术,折腾来、折腾去,丢盔卸甲、狼狈逃窜,可到了底儿还是没能逃出生天,不得不投子认负道:“二哥的棋高啊,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
萧如涛并没有因胜了棋而洋洋自得,也没有故作谦逊,只是淡然一笑,伸手将棋盘搅『乱』,头也不抬地道:“棋虽小道,却亦有可观之处,用以养『性』却是颇佳,四弟可善为之。”
萧如义笑呵呵地点了点头,语带奉承地回道:“呵呵,二哥说得是,这下棋便如同治国,但凡能治国者必善弈,二哥果真个中之高手矣。”
“四弟说笑了……”萧如涛刚要再说些什么,突地见管家领着一黑衣汉子急匆匆地走进了后花园,立马停住了嘴,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启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