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政署之后,究竟该如何做萧畏一点都不关心,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瞧便是了,这会儿萧畏最担心的是回府后如何跟自家老爹老娘交待,其他的事情萧畏压根儿就懒得去费那个神。
“小三不怕,这不还有俺么,嘿嘿,到时候啊,俺就帮着你……”唐大胖子一点都不在意萧畏的白眼,猛拍着胸脯,自吹自擂了起来,也不管萧畏听没听进去,自顾自地狂吹海吹着,乐此不疲之下,满车厢里全是这厮那破锣般的声音在响个不停……“什么?你说什么?打赌?”一间宽敞的书房中,闭门“养伤”的李振东正悠闲地与林祖彦一边下着棋,一边听着一名壮实汉子的禀报,原本尚不在意,可一听到弘玄帝居然与萧畏当庭开赌之际,手一颤,一枚棋子滚落在地,猛地一抬头,惊疑不定地追问道。
“回二少爷的话,确实如此,双方约定以贩回百匹以上的良马为赌局,若是萧畏赢了,则得到马政署,输了,便让出城西新购置的地盘,此事千真万确,京师里都已经传遍了。”一见李振东如此吃惊,那名壮实的汉子自是不敢怠慢,紧赶着将所探知的消息重复了一番。
李振东脸『色』变幻了好一阵子,这才默默地一挥手,示意那名壮实汉子退出房去,目光转向了依旧埋首于棋盘间的林祖彦,略一迟疑,还是开口问道:“衡宁兄,你看这事……”
“唔,不好说。”林祖彦随手在棋盘上落下了枚棋子,微微地一皱眉头道:“此事的可能『性』很多,一时半会尚难定论。”
“哦?愿闻其详。”李振东眉头一扬,紧赶着追问道。
林祖彦抖了抖袖子,淡然一笑道:“依林某看来,可能『性』有四:其一,弘玄帝欲对项王爷下手,以清除内患,萧畏其人便是个最佳的突破口;其二,帝对太子有所不满,恐已起了换马之心,却又不好出面,由着萧畏胡闹上一回,从而迫使太子犯错,以制造换马之机会;其三,燕西如今内忧外患不止,帝欲分化瓦解之或引以为用,最适合出面试出面试探虚实者,莫过于萧畏这个行浪子,其四,项王爷静极思动,或许与弘玄帝达成某种协议,由萧畏代表项王府入朝为官也说不定,具体是何种可能,眼下尚难预料。”
李振东默默地思索了好一阵子,伸出手指,拈起一枚棋子,在手指间转来转去地把玩着,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地问道:“如此说来,这个萧畏还真是个关键『性』人物喽,呵,倒是有趣得很么,依衡宁兄看来,此事可资利用否?”
林祖彦点了点头道:“嗯,是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