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香茗,可不可地浅饮着。
“来人,打赏!”萧如浩此番请萧畏前来潇洒,除了是为昨日金钱帮之事赔罪之外,也不凡有着交好萧畏之心,此时见萧畏对蝶舞兴趣缺缺,自是不会让蝶舞继续呆在这包厢之中,这便微笑着鼓了下掌,吩咐了一句,自有侍候在旁的下人们奉上打赏之银票。
“妾身谢六殿下赏了。”蝶舞一听萧如浩如此吩咐,面『色』立时就难看了起来,可此处也没她发作的余地,只得恭敬地福了福,幽怨地白了萧畏一眼,而后款款地退出了房去。
“八哥,还有甚稀奇的么?哈,小弟可是听闻这文学网里的头牌苏紫烟『色』艺双全,八哥该不会藏着掖着,舍不得唤将出来罢?”蝶舞刚一退下,萧畏便毫形象地伸了个懒腰,嘻嘻哈哈地打趣了一句。
瞧萧畏这话说的,听起来就像是在说那苏紫烟是萧如浩的禁脔一般,登时便令萧如浩狠狠地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看了萧畏一眼,刚要开口解释之际,却听包厢外头突地响起了一阵“哎呀呀”的叫唤声,旋即,一名身穿大红裙,脸上的敷着厚得能当鞋底来用的白粉之半老徐娘一头闯进了包厢之中,一边扭着,一边用腻得让人生厌的口吻稀里哗啦地叫唤道:“哎呀呀,六殿下,老身失礼了,唉,蝶舞那丫头真没用,白白得罪了六殿下,自己还哭得跟泪人似的,宛若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都怨老身不好,没调教好下头的姑娘们,老身这就给您赔不是来了,六殿下可不兴生老身的气哦。”
饶是萧如浩也算是勾栏院里的常客了,可被这老鸨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说将下来,俊脸不禁有些子微微泛红,忙不迭地站起了身来,笑着道:“妈妈说笑了,呵呵,不是蝶舞姑娘不用心,实是在下这位小兄弟想见识一下苏紫烟姑娘的绝代风姿,若有冒犯处,还请妈妈海涵则个。”
“哟,好俊秀的个公子哥啊,老身瞧着就欢喜,不过呢,苏姑娘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那得看公子的本事喽。”老鸨一边口中絮叨着,一边细细地打量了萧畏一番,却硬是没认出萧畏的来历——萧畏在中都名声虽大,可却从不曾到过烟花场所,那老鸨就算眼力再好,也绝对法想像得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前的就是赫赫有名的京师第一寇,有心为被赶走的蝶舞出出气,可又顾忌着萧畏乃是六皇子的同伴,话自是不敢说得太过放肆。
哈,『奶』『奶』的,这些所谓的名『妓』还就喜欢整这么些调调儿,出来卖的,还如此多的规矩,烦不烦人啊!萧畏虽是不曾到过此等场所,可前世那会儿看过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