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是端起酒坛子,猛灌了一气,一口将酒坛子里的酒喝的过半,这才放下坛子,伸出袖子抹了抹嘴角的残酒,皱着眉头道:“燕西,嘿,还有没有燕西,只怕天才晓得了,罢了,这些事说了你也不懂,不必多问,左右你牵了马,赶紧离开这是非窝好了。”
是非窝?『奶』『奶』的,老子的判断果然没错,燕西即将有大变,嘿,只怕这变化还小不到哪去,想来这变化对于老柳家来说一准不是啥好事儿!萧畏多精明的个人,一听柳振雄如此说法,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不过萧畏此际良马已能到手,倒是不怎么担心燕西的事情了,也懒得去多问,这便眼珠子转了转,微笑着开口道:“三舅教训得是,甥儿自当遵从,啊,对了,三舅,我娘当年在燕西,又怎地能认识了我爹,还有啊,这又跟大舅有何关系,嘿,三舅,您就告诉甥儿罢,要不甥儿回头又得睡不着觉了。”
“你个臭小子,玩你的马就是了,还管长辈们的闲事,讨打不是?”柳振雄一见萧畏的惫赖样子,伸手便给了萧畏一记暴栗子,笑骂了一声,可还是开了口道:“这些都是往事了,嘿,当初大姐是自幼便许给了刘铁涛,那都是指腹为亲的,说起来也不是父亲的主意,而是爷爷那辈子人定下来的,可后头你娘跑京师里转悠了一趟,就被你那死鬼老爹给『迷』住了,要死要活地闹着,你大舅跟刘铁涛是拜把子兄弟,看不过眼,就跑去找你那死鬼老爹挑战,没想到,唉,都是年轻人,火气大,动起手来,就没了个分寸,你大舅败得很惨,还伤了经络,这一辈子算是被你那死鬼老爹给废了,若非如此,那郑家又岂敢如此嚣张忌,哼,郑忠耿,小人一个,得空老子定要灭了这混球!”
汗,狂汗!没想到咱老爹那么一本正经的个人,居然也玩决斗争美人,还打伤了大舅哥,了不得啊,了不得!敢情燕西之『乱』的根子还真就在老爹的身上,唔,对了,大舅那脸『色』似乎不好,莫非真是旧伤始终难以痊愈,还有了,大舅也没个孩子,难道……,不会罢,老爹的手竟然如此黑?萧畏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实不敢再往下想了,然则一个念头又突如其来地冒了上来,那便是老爹老娘明知道燕西这头将有大『乱』,且大舅始终不曾对往事释怀,那为何还不阻止自己前来燕西,这里头难道另有蹊跷么?他们俩到底是何用心来着?[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奶』『奶』的,老子如今只怕已是身在局中了,想走只怕没那么容易,该死!萧畏虽猜不透自家老爹老娘的用心何在,可却已断定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