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嗯?这老爷子与舒老夫子认识?萧畏没想到王岳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来,一时间不由地愣了一下,这才微微一躬身道:“有劳王老先生见问,家师去岁离京之前一切都好。”
王岳的眼光瞬间变得深邃了起来,长长地出了口气道:“一晃数十年了,思及当年每每与舒兄夜谈之情景,却恍若就在眼前,势也时也,舒兄一生郁郁,能有小王爷这般传人,想来当是足以自傲了的。”
萧畏并不清楚舒老爷子与王岳之间的事情,此际听王岳如此说法,似乎与舒老爷子交情非浅,然,彼此间又似乎道有不同之状,心中一动,若有所悟,可口中却谦逊道:“小王蒲柳之辈耳,实当不得王老先生赞誉如此。”
王岳并没有就这个话题再多说些甚子,淡淡地一笑道:“小王爷此来,令堂可有甚交待么?”
“母妃只说让小王向燕西旧人代为问好,并旁的交待。”萧畏自己也不明白自家老娘心里头打的是甚主意,此时听王岳问起,也没敢胡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一句。
“哦。”王岳笑着点了点头道:“当年令堂年幼之际,这燕西之地但凡权贵子弟,没有一个不挨令堂揍的,小王爷行事倒是颇有令堂之风么。”
汗!敢情咱家老娘当年就是个问题少女,大姐头啊,怪不得咱在京师里瞎折腾,而老娘居然连句责怪的话都没有,哈,原来这就是遗传来着,嘿,有意思,有意思!萧畏一听之下,心中大乐,可脸上却『露』出了丝惭愧状地道:“小王年幼状,叫王老先生见笑了,惭愧,惭愧。”
王岳哈哈大笑道:“此真『性』情耳,我辈行事,但求愧于心,何须拘泥世俗之见哉,圣人有云,心之所至,义之所往,诚然如是乎?”
“善,然义有大义、小义之分,舍大义而从小义,圣人不为也,王老先生以为如何哉?”萧畏不想话语权总被王岳拿着,这一听王岳提到了岳提到了义,立马敏锐地抓住了机会,挑出话题,开始了自己预定的『摸』底大计。
王岳先前旁听了萧畏与自己长子的辩论,早就知晓萧畏词锋锐利得很,此时见萧畏开始反客为主,倒也不觉得有多奇怪,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道:“依小王爷之见,何为大义,何为小义乎?”
殊不知王岳这么一出言反问,恰好正中萧畏的下怀,这便挺直了腰板,朗声道:“大义者,社稷之存亡,民族之存亡,百姓之福祉即是大义之所在,舍此之外,皆小义也,一家一姓之荣辱,岂可等同乎,古之子产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