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让贤,这一条小王爷可有异议否?”
“既是燕西旧例,小王身为外人,自是不好置啄,该如何便如何好了。”萧畏明知道柳啸全退位已是势不可免,自然不会去跟王岳争执此事,这便摆出一副外人的架势,笑着点了点头道。
“那就好,按我燕西惯例,此大都督之位并非世袭,乃是有德者居之,小王爷可有异议否?”王岳没去理会萧畏话里的外人之说,,面表情地接着问道。
“诚然如是,小王也以为此举甚善。”明知道此际的谈话主动权已被王岳一连串的“有异议否”所主导,可萧畏还真法提出反对的意见来,只能是接着称善不已,心里头不禁有些子腻味了起来。
王岳点了点头,紧接着又追问了起来:“善,既然小王爷曾言乌骨教乃是我燕西之大患,那么与乌骨教勾搭之徒势必不能当得大都督之重任,小王爷可有异议否?”
“不错,那郑家勾连乌骨教为患燕西,势不能为燕西大都督之重任。”萧畏避实就虚地应答了一句。
“哦?是么?”王岳见萧畏避而不提柳振英,这便嘴角一弯笑了起来道:“若是王某说郑家此举不过是与那乌骨教虚与委蛇,诱使乌骨教上钩,以便聚而歼之,若能除此外患,功莫大焉,小王爷又以为如何呢?”
该死的老狐狸,给咱设套子呢!萧畏一听王岳这话,心中不由地暗骂了一声——郑家跟乌骨教眉来眼去,其根本的目的还是在大都督之位上,若是王岳出面游说,难保郑家不动心,反戈一击,给乌骨教一顿胖揍也不是不可能之事,真若如此,郑家本就属燕西第二大世家,在柳家出状况之际,登上大都督之宝座也属顺理成章之事,谁都没得话说,若如此,倒是真有可能保得住燕西的安稳,问题是这等安稳不是萧畏愿意接受的结果,恰恰相反,真要是如此的话,萧畏只怕哭都来不及了。
冷静,冷静!萧畏的心神被王岳这番话搅得有些子『乱』了,不得不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态,沉默不语地寻思着对策,突地心中一动,笑眯眯地开口道:“王老先生所言大善,只是小王却有个疑问,燕西之内政若是都需要勾连外寇以决之,王老先生不怕习而惯之乎,倘若后来者皆有样学样,只怕燕西难安矣,不知王老先生以为如何哉?”
“哦?哈哈哈……”萧畏这话算是打到了王岳的死『穴』上,然则王岳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萧畏很有些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可又不愿意出口相问,只得是强压下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