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来,此际尽管心情烦躁,可见到萧畏来了,柳振雄还是笑了起来,指了指文案旁的椅子,示意萧畏自己落座。
“嘿,瞧三舅说的。”萧畏向来不跟柳振雄见外,哈哈一笑,将一把椅子拉到文案对面,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柳振雄道:“三舅,甥儿离京已有数月了,带来的货物也卖得差不离了,是该回了,呵呵,眼下就差马还没凑齐,这不,找三舅要来了。”
“嗯?尔这么急着便要走?”柳振雄没想到萧畏此来竟是要辞行的,不由地便愣了一下。
“是啊,三舅,甥儿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完,如今就只差马匹了。”说到要走,萧畏心里头其实也有些难受,毕竟柳振雄对其的好萧畏可是感念在心的,尤其是在眼下燕西这么个局势下,萧畏总觉得自己此举不免有些临阵脱逃的嫌疑,说话的语气也就带了几分歉疚之意。
“也好,早些回京也免得大姐挂念。”柳振雄沉默了一阵子,脸『色』略有些子黯淡地点了点头道:“马匹之事尔可以放心,三舅答应你的事,一准给你办妥,只是如今大战在即,训熟之战马恐难调出,明日三舅派了人带尔到马场去,就近调上一些良种,回头到了凉州,凭三舅的印信调齐缺额便可。”
“多谢三舅,甥儿并不打算将马一次全提了,既然与圣上赌约不过百匹,那就以两百为限好了,至于其余,留待日后再说罢。”萧畏自是清楚燕西如今的难处——大战一起,战马的损耗必大,即便燕西马多,可这战事毕竟非一日可了结,若是调马过多,恐伤及燕西的军力,萧畏自是不愿柳振雄太过为难的,再说了,一次『性』带千匹良马回京的话,轰动是轰动了,却未必是啥好事,反倒可能为自己招来祸端,这等蠢事萧畏又岂肯去做。
“嗯,那就这么定好了,这马么,三舅给你留着,何时要只管开口便可。”柳振雄倒是没有萧畏想得那么深,此时听萧畏如此说法,也没反对,笑着点了下头,便算是应承了下来。
事情是办得顺利了,可萧畏不但没能高兴起来,心里头反倒沉甸甸地难受着,倒不是他不想要马,而是觉得自己有些子对不起面前这位对自己帮助极大的三舅,这便沉『吟』了『吟』了一下,岔开了话题道:“三舅,此番大战难免,不知三舅可有何打算么?”
“傻小子,三舅这儿没事,此战必胜!”柳振雄并非愚钝之辈,只瞄了萧畏一眼,便已猜出了萧畏问出这个问题的用心,心中虽颇为受用,可并不想萧畏在此事上牵涉过深,这便笑骂了一声,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