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了过去。
柳振雄倒是一番好意,不过萧畏却不领情,若是不能为柳振雄做些什么的话,萧畏总觉得过意不去,这便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三舅,甥儿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彼此相处了这么几个月下来,萧畏的才干如何柳振雄心中有数,自是知晓萧畏那玩世不恭的样子下头隐藏着经纬之才,尤其是王老夫子这些日子以来,可没少明里暗里称赞萧畏的能耐,也没少暗示柳振雄遇事多与萧畏商议,只不过一来么,柳振雄这些日子忙得够呛,实难抽出个时间与萧畏详谈的,再者,柳振雄对朝廷那头的纷争心中有数,本心里也不想萧畏在燕西的事情上卷入过深,而萧畏前一段时间似乎也有着故意避开燕西军政事务的样子,柳振雄也就一直没能跟萧畏就燕西的事务交换过意见,此时一听萧畏主动要言事,柳振雄自是欢迎得很,这便笑着点了点头道:“说罢,三舅这儿没那么多讲究。”
“三舅,燕西之战不在战,而在稳,郑家不过小卒子耳,实是不堪一击,可背后的文章却大,若一味以战而战,燕西虽不惧,却恐入他人之彀也,不可不防,三舅以为如何?”萧畏略一沉『吟』,还是将谜底轻点了出来,虽没明说燕西会入何人之彀,可柳振雄并非傻子,一听便已知晓萧畏此言背后之含义,更清楚萧畏此言绝对是出自真心,脸上的笑容便就此收了起来,面『色』一肃,默默了良久,这才长出了口气道:“此事三舅如何不知,只是事到如今,三舅已旁的选择了,唉……”
眼瞅着柳振雄愁眉不展的样子,萧畏笑了起来道:“不然,甥儿有一策或能奏效。”
“哦?小畏可有何良策么?”柳振雄一听此言,双眼中精芒一闪,紧赶着便出言追问道。
萧畏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三舅,您对当今之朝局如何看哉?”
“这个……”柳振雄略一迟疑,可还是坦诚地开口道:“自顺平以来,天下纷分,几番大『乱』,今上倒是有收拾山河之野心,却那份实力,嘿,某能看得清的事,想来也瞒不过其余各藩,今上若是不动还好,若是欲『乱』动,只怕将就此葬送了大胤皇朝近五百年之国运,怎么,小畏也有心要参与其中么?”[
“三舅问得好,甥儿不求闻达于天下,但求百姓能安康,予愿足矣。”面对着柳振雄的迥然之目光,萧畏虽没有直接承认其事,可也没有否认。
“嗯,小畏能时刻牵挂百姓,三舅信矣,只要三舅不死,将来小畏若有需要,只管开口。”柳振雄目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