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如此之重赏,自觉承受不起,忙一躬身,欲要出言辞。
“莫要辞了,小王说尔当得起便当得起。”萧畏一挥手,打断了燕云祥的陈情,话题一转,出言问道:“尔等可知来犯者何许人,可曾拿到活口?”
“禀小王爷,属下等确曾抓了十几个活口,皆已审过。”萧畏话音刚落,满脸羞愧的王争赶忙从旁站了出来,高声禀报道。
“嗯,说!”萧畏虽已下定决心不再重用王争,但却绝不会明着说出来,这便冷着脸吭了一声。
“是,属下等先前已打扫过战场,共计阵斩贼子五十有二,生擒受伤贼子十三人,现已审明此番来犯之贼子并非一伙,而是两拨,只是恰好凑到了一起,其中一拨属城西虎头帮,率队者是一名香主,名叫陈邈,已身死当场,蹊跷的是,此人并非死于属下等人之手,疑是被灭口所致;另一拨贼子来历不详,所有被擒之伤者未经审问,皆已服毒自尽,属下能,还请小王爷恕罪。”王争见萧畏没有再发作自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紧赶着将所知情况一一道了出来。
“陈邈?虎头帮?”萧畏眉头微微一皱,呢喃了一声,实是想不明白这个虎头帮哪来的胆量,竟敢派人袭击自己的产业,可也再多纠缠此事,只是面『色』平静地追问道:“尔如何知晓这个陈邈是被人灭了口的?”
“回小王爷的话,所有死伤之贼子皆死于箭下,唯有陈邈其人是背后中刀而死,若非贼众中有人灭口,实难解释得通。”王争解释了几句之后,突地话锋一转道:“对了,属下等打扫战场时还发现了几样东西,请小王爷随属下前去一看。”
“哦?”萧畏轻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下去,挥了下手,示意王争前头带路。
王争不敢怠慢,领着萧畏往马圈边上的走进了马圈边上的一间小屋,神秘兮兮地回首看了看跟在萧畏身后走进来的一众侍卫,摆出一副要单独与萧畏面谈之状。
“尔等都退下。”萧畏见王争如此行事,好奇心倒是被勾了起来,略一沉『吟』,挥手示意跟在身后的一众侍卫们退出了房去。
“殿下请看。”待得侍卫们全都退下之后,王争从怀中取出了五面小铁牌,双手托着,递到了萧畏的眼前。
“嗯?”萧畏只一看,眼中立时闪过一道厉芒,一把将五面小铁牌全都抄到了手中,面表情面表情地掂量了几下,而后一股脑地收进了怀中,这才沉着声问道:“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王争自然清楚这些东西事关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