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足够又是何指?”萧畏没说行还是不行,反倒追问起弘玄帝来了。
一听萧畏出言反问,弘玄帝便笑了,捋着胸前的长须道:“朕每年拨给太仆寺专营马政的银子是一百三十两,这还不算各州自筹之三百五十余万两,总数近五百万两之巨,朕便取个整好了,就五百万罢,尔可敢为之否?”
才五百万两?靠,就这么点钱,没劲!萧畏还真不把这五百万两银子当回事儿,说实话,只要“唐记商号”运转不出现问题,过个三年五载地,拿出个五、六百万两的银子跟玩儿似地,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么,考虑到如今朝廷财政上并不算宽裕,这五百万两银子估计已经是弘玄帝能拿得出的最大限度了,萧畏自也不想在这上头再多作甚子文章,眼珠子转了转道:“若是陛下给小畏专擅用人之权,此事小畏自是不敢辞,三年之后,每年最少可供战马三千匹。”
萧畏此言一出,满朝哗然,要知道如今中原马匹虽不算少,可战马却极缺,经过近百年八藩禁马之封锁后,中原的马种退化极为严重,能用于作战的战马每年所得不过两百匹左右,可怜兮兮地,别说各地军队了,便是朝廷最精锐的神骑营也就只有不到五千骑兵可用,这还是七拼八凑出来的结果,而萧畏一口气便是每年三千匹这么个天文数字,着实怪吓人了些,不说朝臣们惊哗,便是弘玄帝也听得目瞪口呆,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父皇,此言不过哗众取宠耳,断不可深信。”眼瞅着形势有些子失控,太子萧如海是真的急了,顾不得先前还再拼命为萧畏请功,掉过头来,对萧畏话大加抨击了起来,那等前后矛盾的举止令满朝文武的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弘玄帝没有理会萧如海的话,只是摇了下手,示意太子退下,目光炯然地看着萧畏道:“小畏,尔可知虚言欺君等同谋逆大罪乎?”
“若能得皇伯父鼎力支持,小侄甘立军令状!”萧畏早就想好了如何重振马政之事,也早已在燕西那头有所安排,自不怕完不成任务,说实话,每年三千匹战马看起来很多,实际上有燕西在,这么点马匹不过是小事罢了,实在不行,从燕西强调一批也能解决得了,更何况萧畏的计划丝丝入扣,别出心裁,压根儿就须依靠原马政署那帮子贪官污吏来执行,此时听弘玄帝发问,自是毫不畏惧地一口应承了下来。[
“好,尔既然敢为,朕又有何不敢当者,朕便……”一听萧畏说得如此豪气,弘玄帝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眼中精光闪烁着,便要当场拍了板,却不料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