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懒也属正常之事罢了,只是如此一来,危机的爆发也就愈发令人难以招架了的,这不,麻烦终于出现了!
就在一众马夫偷懒之际,一小队身着平卢军服饰的骑兵巡哨出现在了淄河的对岸,似乎被对岸那如云般密集的马群之嬉闹所吸引,竟没有接着巡视,而是策马站在了河岸边,对着马群指指点点地议论了起来,似乎在讨论马匹的优劣,这一点自然不会引起马夫们的注意,毕竟此乃后方,尽管这些巡哨的举动着实有些疏于职守的嫌疑,可也不是马夫们能管得着的,自是人去多加理会,这一疏忽之下,令马夫们永世难忘的憾事也就开始了,但见那一小队巡哨中一个瘦小的军卒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哨子,含在了口中,只一吹,一声声惟妙惟肖的马鸣声骤然响了起来,河对岸正在嬉闹着的马群一听到这嘶鸣声先是全都静了下来,接着一阵阵的『骚』动在马群里『荡』漾了开去,旋即,没等一众马夫们反应过来,就见一匹雄健已极的紫马从马群中冲了出来,一扬脖子,同样是发出了嘶吼一般的鸣叫,似乎在与对岸的嘶鸣声相互呼应,又像是应战的宣言,紧接着,那匹紫马四蹄一蹬踏,竟如闪电一般地冲进了河中,向着对岸冲了过去,其身后的马群见状,自是蜂拥着紧跟在其后,数的马蹄将涓涓的淄河水践踏得浪花飞溅,河泥翻滚,群马奔腾间,气势惊人已极。[
“不好,出事了!”
“该死,快,拦住奔马!”
&nbssp;“有『奸』细,快去禀报少将军!”
一众原本正自惊疑不定的平卢军马夫们一见到马群突然向河对岸涌了去,全都惊慌地跳了起来,『乱』吼『乱』叫着,既有冲上去试图拦住奔马的,也有反身向大营冲去的,可更多的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怎么也想不明白马群好端端地为何会就此暴动了起来。
马群一旦狂奔了起来,又岂是平卢军马夫们所能阻挡得住的,任凭那些马夫如何吹口哨,如何嘶吼,却压根儿就济于事,狂奔的马群在那匹雄健紫马的率领下,迅速地冲过了河心,向着那一小队骑兵游哨冲了过去,就在紫马即将冲上对岸的当口,那队巡哨中突地冲出一骑,如飞一般地迎上了狂奔而来的紫马,颠动的头盔下『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孔,赫然竟是燕云祥!不消说,这一小队骑哨压根儿就是西贝货,正是奉了萧畏之命,混进敌后盗马的小队,为首者自然是燕云祥,至于那名吹哨的则是萧畏从燕西带回来的一名盗马贼。
说起这个盗马贼,还真有些子传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