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精锐骑军,可架子却是搭起来了,比起先前那拨划归萧畏指挥的神骑营官兵来,已是只强不弱。[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一转眼便已是五月十九日了,在这期间,三藩先后发动了两拨的攻城战,攻势着实凶狠得紧,派出的攻城部队最多时曾达十万之众,可都在万大春的坚守面前,落得个功而返的结果,三藩也曾派出数支部队到萧畏的牛山大营前挑战,可惜萧畏压根儿就不加理会,紧守寨门,高挂起了免战牌,任由三藩如何挑衅谩骂,又或是示弱诱敌,萧畏就是一概不应战,三藩派兵强攻了一回,一所获不说,还在牛山脚下白白丢了数百条人命,奈之下,也就只得收兵而去,任由萧畏盘踞在侧,战局至此,已形成了战略僵持之局势,官军一方固然力进攻,可三藩那一头也法彻底消灭两部官军之人马,彼此也就这么地武装对峙了起来。
对峙是好事,不管旁人喜不喜欢,萧畏却是喜欢得很,能抓紧这么个短暂的平静时间,着着实实地将这支部队打上自己的印记,萧畏自然是乐见其成,巴不得这等对峙再多拖上些时日的——这么些日子来,萧畏与一众将士同吃同住,共同训练,臭汗是流了不少,可却赢得了所有官兵的尊敬,即便是贺宝华这个副先锋也成了萧畏忠实的拥趸,至于那些个跟随萧畏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就更不用说了,整支军队的凝聚力空前地强大,令萧畏第一次有了如臂使指的快感。
战争中,平静永远是短暂的,动『荡』才是主旋律,就在萧畏秣马厉兵之际,一位不速之客找上了门来了,这来了,这人便是那神出鬼没的东方明寐,此人一身货郎之打扮,挑着货担『摸』到了牛山脚下,言明有重要消息要见萧畏。
见当然是要见的,尽管萧畏心里头早将此人认定为降曹的黄盖,不过么,看在其自作聪明的份上,萧畏怎么着也得见上一回,不单要见,还得隆重行事,也好表达一下自己对其愚蠢行为的感激之情,这便令人大开营门,亲自率一众将领到营门处相迎。
“东方兄,您可是稀客啊,好久不见了,若非先生大力支持,小王前番断然一胜,来,快请帐内叙话去。”萧畏热情得很,也不嫌弃东方明寐此时一身的衣衫灰尘仆仆,有如好朋友见面一般哈哈大笑地揽住了其肩头,一顶高帽子便抛了过去。
“王爷客气了,客气了。”一听萧畏提起前番一战,东方明寐的脸皮子抽了抽,挤出了丝尴尬的微笑——前番东方明寐给了萧畏刘承义的布防图倒是真的,只不过其中却有所隐瞒,原本指望着萧畏前去劫营时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