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制止,任由一众侍卫们笑闹个够。
“王爷,贼军劫营未成,此时必气急败坏,不若我军随后去打它个回马枪好了。”众人笑闹声中,白长山排众而出,朗声建议道。
“不错,是个好机会,干他娘的!”
“王爷,打罢!”
“王爷,岂能容贼子猖獗如斯,我等皆愿出战!”
白长山这个提议显然甚得众将之心意,一众人等全都高声出言附和了起来,一时间战意激昂已极。
打?萧畏不是没考虑过反袭营的战术,可最终还是否决了此想法,否则的话,也不会将全军都拉到这远离牛山大营的山坳处了,道理么,说起来也很简单——敌军将领不是傻瓜,既然发动了袭营,那就不可能不安排好针对官军反袭营的防范事宜,真要是萧畏贪功心切,闹不好就得坠入贼酋的彀中了的,这等危险萧畏可不敢轻易去冒,毕竟手中人马有限,一旦折损了进去,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的。
“仗有尔等打的,这个帐迟早要跟贼子们算清楚。”面对着诸将的急切请战,萧畏自是不会轻易地泼冷水,这便笑着说了一句,而后一挥手道:“此处不可久留,传本王将令,全军向东转进,出发!”[
众将请战归请战,可一旦萧畏下了决断,执行起来却是没有丝毫的含糊,尽皆高声应了诺,各自回归本部,整顿好兵马,全军顺着山道向东进发,很快便消失在了黎明的朦胧之中……牛山大营的官军一夜之间便消失不见了,就有如水滴融入了大海一般,再也没有一丝的影像,别说三藩联军莫明其妙,也不说临淄的守军狐疑万分,便是齐州刺史也急得团团转,各方皆派出了数的侦骑,四下寻找,却全都一所得,两万五千余人马居然就这么人间蒸发了,这等蹊跷事一出,各方皆茫然不知所对,消息传回京师之后,更是令兵部一众大员们急得要上吊,每每被圣上『逼』问得面红耳赤,因此挨庭杖的可不再少数,当然了,弘玄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项王妃柳鸳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有这么只胭脂虎在后宫里催着要儿子,生生闹得弘玄帝连后宫都不敢回了,猫两仪殿里凑合了十来天,火气憋了一肚子,不拿兵部大员们发作上一番,又岂能消了胸中的恶气。
时光荏苒,转眼就已是六月十五日了,自五月初一项王萧睿亲率秘密集结在江淮一带的十万大军奇袭镇海军腹地,一路连克江洲(九江)、安庆,下杭州,进『逼』苏州,于五月二十日屯兵城下,江南水师大帅李其武于五月二十三日与镇海军水师在长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