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二怪已相携而至。
“此事别有蹊跷!”听完了萧如涛的情况介绍之后,金春秋捋了捋胸前的长须,不紧不慢地出言下了个定论。
“嗯,本王也是如此看的,这场所谓的失盗案十有八九是场贼喊捉贼的把戏,看样子小九那厮耐不住寂寞了。”早在金银二怪到来之前,萧如涛已断明了此事乃是萧畏在作怪,此时见金春秋如此说法,自是深以为然。
一听萧如涛如此说法,金春秋登时便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道:“殿下可是以为燕王殿下这是要借故扳倒崔大尹么?”
“怎么?难道还另有缘由不成?”萧如涛一听金春秋似乎不太认可自己的判断,不由地便是一愣,而后略有些子急迫地问了一句。
金春秋眼中闪过一道厉芒,沉着声解说道:“扳倒崔大尹固然是燕王殿下的一个目的,可不是唯一之目的,若是老朽料得不差的话,殿下您才是真正的目标之所在。”
“嗯?此话怎讲?”萧如涛疑『惑』地看着金春秋,实不敢相信这明显有些子危言耸听的判断——萧如涛自认没怎么太过得罪萧畏,虽说在西城的争夺上,萧如涛是下了些狠手,抢了飞龙帮一些地盘,可毕竟没有将事情做绝,否则的话,就那么个小小的飞龙帮,萧如涛完全可以将其彻底从这世上抹了去,怕的便是萧畏这厮胡搅蛮缠地『乱』生事端,虽说萧如涛并不怎么怕萧畏的胡闹,可在这等夺嫡的节骨眼上,萧如涛却也不想多生事端,这一听萧畏居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自是令萧如涛心里头有些子将信将疑的疑『惑』。
“燕王殿下为何要如此做老朽不敢轻易下个定论,可其要对付殿下却是不争之事实,唔,前些日子听说燕王殿下跟太子走得很近,或许这可能便是理由之一。”萧畏行事向来天马行空,谁都很难搞清楚其行事的动机之所在,金春秋虽是当今之智者,却一样很难把住萧畏的脉搏,所做出的判断只能是依靠直觉罢了,此时听萧如涛追问缘由,他也只能是不太肯定地回答了一句。
“对付本王?哼,好胆!”萧如涛冷笑了一声,似乎并不怎么将萧畏的手段放在眼中,道理很简单,萧畏在朝中根基浅薄,实也翻不出太大的浪花,萧如涛之所以不愿跟萧畏彻底闹翻,担心的不是萧畏本人,而是他身后的项王,而此时项王正领兵在外征战,对朝局的影响法做到立竿见影,萧如涛并不怕萧畏跟其在朝堂上扳手腕,哪怕是再加上太子一方的力量,萧如涛也不会怕到哪去。
“殿下,此事大意不得。”金春秋见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