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畏甚子之际,却猛然间不知该如何往下说了——萧畏如今已是亲王,封已可再封,至于钱财么,也不是萧如海所能比拟得了的,萧如海实在不知道该拿啥事物来打动萧畏的心,直急得面红耳赤,却兀自说不出甚名堂来,只得可怜巴巴地看着萧畏。
“太子哥哥切莫如此,这叫臣弟如何担当得起,哥哥还请起来,臣弟万万不敢受了哥哥的礼。”萧畏心中虽暗自好笑不已,可脸上却装出一副惶急的样子,跳了起来,连连后退了数步,胡『乱』地摇着手,告着罪。
“九弟,哎,为兄,为兄此番,此番,哎,也就只有九弟能帮着为兄了,九弟若是不应承,为兄便不起来了。”面对着萧畏的躲闪,萧如海依旧躬着身子,可怜兮兮地叹着气道。
“哥哥放宽心,臣弟既已伸了手,断半途而废的理,只是事情究竟如何臣弟却并不详知,还请哥哥先行告知一、二,也容臣弟斟酌一番可成?”面对着萧如海的大礼,萧畏似乎极为奈地摇了摇头,可脸上却满是坚毅之『色』,慎重万分地做出了保证。
“哎,好叫九弟得知,此事其实并非孤的主张,皆是那陈浩然瞒着孤胡『乱』行事,如今,哎……”萧畏虽已做出了保证,可萧如海却兀自在那儿胡『乱』地说着,将罪责全都到了陈浩然的头上,似乎他萧如海完全就是被牵连了一般。[
这该死的混球,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瞎扯淡,真不知死字是如何写的么!萧畏早已从苏紫烟处得知了部分的详情,这一听萧如海兀自在那儿卸着责任,心里头不由地便是一阵火起,恨不得给这家伙来上几个大耳刮子,好让其清醒清醒的。
“太子哥哥,臣弟只想知道那些兵甲私兵之事哥哥是否事先知晓?”萧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趁着萧如海换气的当口,沉着声,打断了萧如海的废话,直截了当地点出了事情的关键之所在。
“啊,这个,这个……”萧如海显然没想到萧畏会问得如此直接,顿时便是一阵语塞,直着脖子,唾沫连咽了几大口,却半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子哥哥既要臣弟出力,那就请将实情相告,若是信不过臣弟,那便罢了,臣弟告辞了!”一见萧如海不肯说实话,萧畏假做生气之装地抖了抖衣袖,拱了拱手,拔脚便要走人。
“九弟且慢。”萧畏如今已是萧如海所能抓得到的最后一根稻草了,哪肯放其就这么走了,不待萧畏抬脚,萧如海一个大步便窜了过去,满脸惶急之『色』地道:“九弟怎地如此『性』急,且容哥哥说完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