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外,自是不会有旁人,但见唐大胖子不管不顾地吼叫着,胖手一伸,毫不客气地便将萧畏的被子掀飞了去。[
“死胖子,嚎丧啊!”萧畏被搅了好梦,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一见到搅事的家伙是唐大胖子这个死党,却又不好发作,没奈何,只好翻身坐了起来,一瞪眼,没好气地骂了一嗓子。
“小三,出大事了,小妹被人抓走了……”唐大胖子压根儿就没理会萧畏的叱骂,急吼吼地嚷道。
“什么?谁干的?说,快说!”一听唐悦雨被人抓走了,萧畏立马就爆发了起来,不等唐大胖子将话说完,就见萧畏长身而起,一把抓住唐大胖子的胸襟,将唐大胖子生生提溜了起来,可着劲地摇着,口中一迭声地喝问道。
可怜唐大胖子倒是想说来着,可被萧畏如此这般地提在空中,气都喘不出来,又如何开得了口,直急着双脚『乱』蹬,面『色』瞬间憋成了紫茄子,双手『乱』晃间,一封握在右手上的信函出现在了萧畏的视线中。
信?萧畏眼尖,一见到信函,心头便是一沉,一把抢过信函,随手将唐大胖子往边上一甩,也没管唐大胖子如何喘着大气,飞快地扫了眼信函上的字,却见那上头只有一行工整的楷书——燕王殿下亲启,毫疑问,这信必然是抓走了唐悦雨的贼人所留,萧畏自是不疑有它,紧赶着便撕开了信函,抽出了内里的一张不算太大的纸片,定睛一看,一行血字映目而寒——今夜子时,西城外五里亭,独自来见,否则……龙有逆鳞,萧畏也有着不可触碰的软肋,身边的亲人便是萧畏断不可碰的逆鳞,而今居然有人敢公然胁持唐悦雨,这可就彻底将萧畏激怒了,然则暴怒不已的不已的萧畏除了面『色』铁青之外,却没有就此爆发起来,反倒是冷静地将那封信函收好,目视着正气喘如牛的唐大胖子,冷着声道:“说,此事如何而起?”
唐大胖子先前被萧畏提溜得喘不过气来,这会儿方才稍稍气顺了些,一张口,正准备冲着萧畏破口大骂一番,也好解解被萧畏如此虐待的气怒,可方才一抬眼,却见萧畏那杀气凛然的双眼『逼』人至极,登时便打了个哆嗦,所有的骂人话语全都生生吞回了肚子里,苦着脸道:“俺也说不上是咋回事,昨夜都没听到动静,今早俺才刚起,小妹房里的丫环就跑来报信,说是小妹不见了,俺一急,跑去一看,小妹房中一切都好好的,独独不见了小妹,那信便摆在了小妹的梳妆台上,俺这不就紧赶着跑了来,『奶』『奶』的,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小三,你可要想法子啊,小妹要是有个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