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可都听好了?”萧畏并没有为难齐辅,而是和颜悦『色』地说道。
“是,下官知晓的,但有所知,自当据实以告。”齐辅既没有因萧畏的态度和蔼而感激涕零,也没有因此际形势微妙而紧张不已,只是中规中矩地行了个礼,很是平静地回答道。
“那好,本王想知道户部关于劳军资费之调拨函可曾到了荆州,又是何时到的荆州?”萧畏见齐辅虽其貌不扬,可行其事来却是不亢不卑,颇有些子从容之气度,心中倒是对其嘉许得很,不过也没就此说些甚子,只是微笑着问道。
“回殿下的话,此事确是由下官经手,户部公函是去岁十二月十八日到的荆州,小官接到函文之后,已出具了回文,并转呈严大人处理,然,不知何故,后续入库公文至今尚未到下官处。”齐辅回答得很快,也很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甚好,有劳齐参军了。”萧畏点了下头,一挥手,示意齐辅退下,而后目『露』寒光地盯着汗流浃背的严华,冷笑了一声道:“严大人,对此,尔还有甚解释么,嗯?”
“误会,误会。”一见萧畏再次追问到了自己头上,严华的脸『色』已是难看到了极点,强笑着道:“殿下,下官有机密要报,您看……”
机密?嘿,早干嘛去了,都这等时候了,还玩这等花活,想收买老子,也不嫌太迟了么?萧畏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开口,只是漠然地看着严华,等着他将所谓的机密当众说将出来。
“殿下……”严华等了好一阵子,见萧畏始终不为所动,不由地便有些子急了,顾不得甚形象不形象的,紧赶着站了起来,凑到萧畏身边,压低了声音道:“殿下,下官能任荆州刺史之要职,概因老王爷之老王爷之力也。”
嗯?这混球居然是老爷子的人?靠了,拔出萝卜还带着这么砣泥,嘿,这回乐子可是大了!萧畏还真没想到严华所要说的竟然会是这么个机密,这便狐疑地看了看严华,见其用力地点了点头,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登时便有些子头疼了起来——以严华之罪,足可杀头的,然则,该不该杀,却又得两说了的,毕竟荆州如今还是战略之后勤要地,其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的,自家老爹将此人放置在此处,想来是有着秘密安排的,真要是就此将其拿下,没准还真有可能坏了自家老爷子的大事,可要是不拿下此人么?明摆着便是徇私枉法,眼下一众荆州官员已及地方百姓全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呢,不给个说法自也是不成的。
靠了,老爷子也真是的,这等样人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