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萧畏本人是不相信洪玄帝能容忍得了功高震主的自家父子俩,尤其是在这等南方已定,朝廷已后顾之忧的情况下,洪玄帝那老小子还不得赶紧举起屠刀才有鬼了。
很显然,这牌并不好摊,更麻烦的是摊不摊还不是萧畏能说了算的,这一切的一切还得看项王的决定究竟如何,真要是项王那头有所退缩,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闹不好父子被人一锅脍了,指不定连根骨头都剩不下来,然则忧心归忧心,萧畏一时半会还真没法子,概因战后的事宜着实太多了些,萧畏累死累活地忙了个三、五天,这才算是勉强将诸般事宜摆平了去,紧赶着便领着一众侍卫们直趋成都,打算与自家老爹好生计议一番,不说能做到心中有数,至少不能似眼下这般上下不着调儿罢。
成都作为剑南的首府,在萧氏祖辈百余年的苦心经营下,着实是繁荣得紧,纵使前些日子的战『乱』连连,也依旧损于其富丽与堂皇,反倒因数十万大军的涌入而多了数的商机,大街小巷上人挤人,熙熙攘攘间,几有挥汗成雨之势,叫卖之声此起彼伏,好一派昌盛之景象,只不过萧畏此际满腹的心思,自是心去浏览这等盛况,一路急赶着便到了作为大本营的原剑南大将军府,着了人去通禀了一声之后,便站在了府门外,面『色』虽一派轻松之状,不时地与过往的将领们颔首示意,实际上内心里却是极为的忐忑与紧张。
“小畏可算是来了,某家还以为尔这就打算窝在德阳了,怎地舍得来了?”就在萧畏心事重重之际,随着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雷虎已大步从府门里行了出来,一见到萧畏的面,便即笑呵呵地打趣了一句道。
“雷叔,父王可在?”
萧畏心中有事,自是不怎么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府门外多闲扯,这便笑着行了个礼,直截了当地奔向了主题。
“在,昨日还说起小畏呢,这一说可不就来了,走罢,王爷已在后堂等着了。”
雷虎貌似粗豪,实则心细过人,萧畏如此一说,他自是清楚话里的潜台词,这便笑着一摆手,将萧畏让进了府门,一路说说笑笑地直奔后堂,待得到了后堂口,雷虎并未跟进堂中,只是往边上让了让,示意萧畏独自进去。
“孩儿参见父王。”
萧畏一行进大厅,入眼便见一身便装的项王萧睿正端坐于正中的太师椅上,一副若有所思之状,双眼半睁半闭间隐有精芒在闪动,萧畏不敢多瞧,大步行上前去,一躬身,行礼问安道。
“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