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他想要催马下来与阎行一战,可想想身后不远处自家主公刘备与一行人等还在喘大气,隔在中间的只有自己等二十几骑,还有就是这条河,如果自己下去打一架,他们一哄而上怎么办?被他们冲过了桥,那二十几个人还不够人家填牙缝的。要不就趁着他们没看出虚实来,再拖上一拖,让主公他们有时间跑得远一点?这陈到也是,带着江夏的一万精兵说来接应主公,怎么到现在还没到?真要有一万精兵在手,要得着这么装吗。
阎行见张飞犹豫,知道曹冲所说后面是疑兵十有**是真的。他胆气越发壮了,暴声怒喝:“战又不战,退又不退,到底想要如何?”
张飞气得七窍冒烟,他没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被人挤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脚一踢马腹,就要上前与阎行单挑。胯下乌骓刚跨出两步,还没离开桥面,只见身后远处一骑飞奔而来,他看了一眼,不由得吃了一惊,来的正是他安排在下游监视的长子张苞。见张苞如此惊慌,他心头升起一种不良的预感,不由自主的勒紧的缰绳,止住了昂首欲行的乌骓马。
阎行见对岸下游奔来一骑,知道庞德的强渡被人发现了,立刻举矛高呼。号角兵一听,吹起了进攻的号角,一千西凉骑兵齐声大呼,催动战马,缓缓加速,向张飞逼了过去。
张飞一见阎行不再叫阵,而是立即发动了进攻,心头遗憾的叹了口气,拨马就走。阎行离他很近,举矛的同时已经催马冲了过来,他跨下的西凉名驹加速极快,几息之间已经冲到桥前。张飞吃了一惊,抡起手中长矛击向木桥,却见阎行左手一抬,早已准备好的手弩嗖的一声,一尺长的羽箭转眼就射到了张飞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