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头大骂,忿忿不平的进了大帐,对着曹操行了一礼,又不满的问道:“父亲,为何停止行刑?这志清也不太象话了,仗着叔叔当年对父亲有恩,胡作非为,这种事他都敢做,以后还有什么事不敢做的。打他一顿也是为他着想的。”
曹操笑了,招手将曹冲叫到面前说道:“仓舒,只怕是为父一时着急,忙中出错了。你看这冬衣虽然数量不对,但车辆的数量是对的。一车满载冬衣是一百套,车也正是两百辆,与两万套冬衣正是相符,只怕是他怕被杨沛收拾,急着出城时小吏写错数字了,应该是两万套才对。也不用特地回去查,等几天后杨沛的人到了,一切都明白了。”
“那也没找错他,就算是冬衣不缺,那他还迟了好几天呢,要不然大军都快到宜城了。”曹冲仍然梗着脖子,一副不依不挠的样子。
“好了,冤枉也好,不冤枉也好,反正他也被打过了,这事暂时就算了。”曹操摆了摆手,让曹洪把曹馥带过去疗伤,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曹洪见曹馥叫得呼天喊地,心中不忍,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让人用担架抬着曹馥出了大营,回他的襄阳城府第治病。他一路走一边低声的嘀咕,看着曹馥怜惜不已,不住的抹着泪,埋怨曹冲下手太重。曹馥见身旁没有外人了,这才扯了扯曹洪的衣袖笑道:“父亲,没什么大碍,仓舒叫得凶,其实打得不是很重的,只是破了一点皮而已,找点好的伤药上一下就行了。”
“是吗?”曹洪这才心中大定,看了脸上挂着笑的曹馥一眼,心头火起,照着他的脑袋拍起来就是一巴掌:“亏你还笑得出来,呆在邺城玩疯了吧,这种事你都敢拖延?不要是仓舒帮你,你这次小命就没了。还笑?怎么不打死你。”
曹馥被他打得哎哟一声叫出来,刚要避让,又触动了屁股上的伤势,嘴中倒吸冷气,曹洪见了又是不忍,这才停了手,轻轻的揭起衣服看了看说道:“还好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不过志清啊,这次你就别回去了,杨沛那个酷吏到了邺城,你回去迟早要落到他手里,干脆就在襄阳陪着我吧。”
“嗯,我不回去了。”曹馥点头道,“邺城不光有杨沛,还有更狠的人呢。妈的,这次阴了我一把,我迟早要报回来的。父亲,仓舒留在襄阳还是去江夏?”
“他当然要跟着丞相大人,他现在是丞相的得力助手,上次都领着两千铁骑差点逮着刘备呢,哪象你,一天到晚就会逛青楼,玩歌妓,要不然就是钻在钱眼里,天天算着那点小钱。”曹洪越说越气,抬手又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