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都急了,正在帐中怒骂呢,主公的书案已经被他们打烂了。”陆逊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伯言,此计不成,我们可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孙权叹了口气,摇摇头,整整衣服向大帐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武猛校尉潘璋和宜春长周泰劝说韩当等人的声音。孙权咳了一声,在刹那间换上了一脸的怒容,抬步跨进了大帐。
“哼!”韩当一见孙权,气愤的将头扭了过去,其它地人也默声不语。以韩当为首的当年孙策的部将都气得满脸通红,极力压制着怒火,满脸是对孙权的失望。就是孙氏宗亲也一个个眼含不满的各自将眼光转向了别处。督军校尉吕岱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孙权,也垂下了头。
“诸位,今天我江东受此大辱,是可忍孰不可忍?”孙权站在帐中,拔出腰间长刀愤声怒喝,当的一声又在那架倒霉的书案上砍了一刀。众将一听他话音不对,狐疑的将头转过来,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孙权见众人神态,脸上悲愤之色更重,他将一封书信扔在案上,沉声痛诉。
“曹贼猖狂,欺凌我江东势弱,逼我送嫂嫂去曹营。我本当不准,欲尽江东之力,与其一战,败则败矣,不可愧对先父和兄长。奈何众将心志不齐,为一已富贵欲降曹者为数不少。公瑾在陆口,屡次要战,都被一干将领阻挠,以至于军令难行,会稽也是降声一片,所需的军需物资,迟迟不能送到。请问诸位,这仗如何打法?我如何面对曹贼的二十万大军,如何能挡着他的威逼?”
众将听了,不由得有些惭愧。当初初战折了黄盖,再战又差点被人打中主将周瑜的帅船,说实在的,这些人心里都有了惧意。本来他们对抗曹就不是很有信心,再被这两仗一打击,那点残余的侥幸心理总就被打光了。江东上下,文的以张昭为首,武地以程普为首,都认为这仗不可能赢了,降声一片。周瑜在前线。屡次召开会议研究如何破曹,都被程普给搅了。
如今孙权把情况推在他们头上,虽然有些强辞夺理,却也不是全无道理。
“曹贼逼我送嫂,此事诸位可忍?”孙权顿了半晌,看着面红耳赤的众人,大喝一声:“我不可忍。”众人听了,都诧异的看着孙权。既然不可忍,你将嫂子送去干什么?要么一战,要么就投降吧。
“然嫂嫂深明大义,谓江东基业,乃父兄血战而来,不可轻与曹贼。江东势弱,需上下一心,竭尽全力。方可与曹贼一战。故而为争取时间,她亲身赴险,甘受大辱。嫂嫂大恩,我孙权难忘,我孙家难忘。我江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