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一路和曹冲细说发生地事情。
“乌头茶,孙匡居然下的是乌头茶?”曹操一听这话,立刻黑了脸:“不是腹泄的药?”
“不是,大师说是乌头茶,症状和乌头茶相似,但五到十天就会送命。”
曹操的脸色阴了下来,半天没有说话,仿佛是累了一般躺在锦被上沉默不语,老半天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从姐死了,孙匡说是火起地时候落水而死,尸体都没找到。”
曹冲大惊,他直起了身子,盯着曹操的眼睛,欲言又止。想了片刻,他露出一丝冷笑,哼了一声:“孙匡在哪儿?”
“在后面。”曹操看着曹冲眼中的寒光,眼角露出一丝满意,却又说道:“他下毒害你,我自然要把他交给你处理了,别急,到了江陵再说。”
“不用,他看不到江陵城了。”曹冲忽然笑了一声。曹操听了,也笑了。他敲了敲车壁,一直伴在车边的许褚探过头来:“仲康,前面地驿亭休息一下。”
大军在前面不远的驿亭停下了脚步,众人不知为何丞相才走了一个时辰不到又要停下休息,都聚了过来。只见曹操的车帘掀开,父子两个脸色苍白的坐在车里。曹冲面带杀机,看也不看围过来的众人,对许仪招了招手:“去将孙匡带过来。”
孙匡很快就被带到了车前,他看着面色不善的曹冲,苦笑了一声,无奈的低下了头。曹冲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跪着的仆人和侍女,声音干涩地问道:“孙匡,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我送茶叶的时候就告诉你要多煮了,有言在先,你腹泄关我何事?”孙匡强辩道。
“我不问你乌头茶的事。”曹冲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问你为何要杀我的从姐。”
孙匡的脸色立刻变了,一会儿煞白一会儿胀红,他嗫嚅了半天才说道:“我……我没有……杀她,是她……自己落水的。”说着话。却低下头,不敢看着曹冲充满杀气地眼神。
“敢做不敢当,枉为大丈夫。”曹冲不屑地哼了一声,从许仪地腰间抽出长刀,刀尖拖在地上,发出“丝丝啦啦”的声音,让人胆寒。他走到孙匡身后地一个仆人侧面,寒声问道:“我从姐是怎么死的?”
“夫人……夫人是……落水……”他的话还没说完。曹冲大喝一声,双手握刀,一刀枭首。那仆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脖腔中喷出的鲜血喷了正扭过头看他地孙匡一脸,孙匡被热血一喷,却觉得寒从心起,遍体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