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一笑,拱手施礼道:“诺,我们四人是夫人代公子在襄阳义学里挑来侍候周公子的。他们三个叫曹富,字仲商,曹国,字叔士。曹强,字季工,我叫曹民,字伯农。”
“民富国强,农商士工?”蒋干沉吟了片刻,有些明白了,但还是不太清楚:“这好象不太对啊,一般都是说国富民强。士农工商啊,这四人地排行有些问题啊。”
周不疑笑道:“子翼,看来你还没跟上公子的思路,喝完酒回去好好想想,必有所得。”他赞了一声,放下酒杯道:“有了这四个人,我这心里啊,一下子亮堂多了。公子以前说的那些话。我一直想不通。如今总算是有些明白了。子翼,干了这杯酒。咱们三年后再聚。”
蒋干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不过他见周不疑心情确实不错,也就放心了,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破虏将军李典浑身是血,疲惫不堪的坐在城墙上,也顾不上城墙上到处都是尸体和血污。扬州刺史刘馥也长出了一口气,软坐在李典旁边,别驾蒋济扒着城墙看着退下去地孙权军,笑道:“将军,使君,这是孙权地第十三次进攻了,士气已经大不如前,今天天色已晚,恐怕不会再攻了。”
“曼成,子通倒是很开心,一点也不担心似的。”刘馥抹了抹脸上地血污,笑着对李典说道。
“蒋别驾胆气过人,不作将军实在是可惜了。”李典看看天色,起身到城墙边看了一眼退下去地孙权军,也放了些心,转过头来笑着对蒋济说道:“幸好蒋别驾名士风流,看不起我们这些带兵的,否则这仗哪还用得着我来打,有别驾在就够了。”
蒋济哈哈大笑:“破虏将军何必使我开玩笑,将军虽在军中,手不释卷,学问精深,非寻常士人可及,又岂是逞匹夫之勇的军汉可比。”
李典笑着摇摇手,起身安排了一下城防,拉着刘馥和蒋济下城去了。
孙权铁青着脸回到大帐,草草的说了两句,就将所有的人赶了出去。陆逊地身影刚消失在帐门口,孙权就暴怒的将书案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握起双拳狠狠的砸在书案上,书案呻吟了一声,应声弹了起来,歪倒在一边,案边偏偏砸在了孙权地腿上,疼得他哦的一声叫了起来,飞起一腿将书案踢得飞了起来,撞上了帐门,轰隆一声摔在地上。
陆逊站在帐外不远的地方,看着被砸得直晃的大帐苦笑了一声。他知道孙权为什么急吼吼的带着所有能收集到的人马来打合肥,甚至不惜从周瑜所部抽出一万人,以至于周瑜因为兵力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