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仔细叮嘱了张奋几句,就安排他们出了大营。
张奋骑在马上,摸着身上张昭亲手给他披上的全新皮甲开心不已,又为伯父对他的关心感到惭愧。他只顾去合肥立功,走的时候竟忘了关照伯父注意身体,不免有些失礼。不过在步骘地劝说下,他将这一丝愧意压到了心底,只等着升官进爵来报答伯父。
一行数十人沿着官道一路奔驰了近一个时辰,中途停下来休息时,一个士卒有些内急,走到路边去解手,他刚解开了裤子,然后觉得脚下一动,他低头一看,却见一篷刀光暴起,一只手忽然捂住了他的嘴,一柄短刀在他的脖子上一划而过,他憋在口中的惊叫立刻变成一串气泡,随着颈边的鲜血喷了出来。一个跟过来地同伴见地上突然暴出一个人影,大惊失色,突口叫了一声,惊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
随着叫声,又有几条人影从草木山石后面窜了出来,领头的一个身形高大地汉子从那个惊叫的江东士卒身边一惊而过,反手一刀劈在他的后脖上,一刀枭首,那个江东士卒的头颅被腔中的鲜血冲得跳起,而那个大汉却连头都没有回,跟着象一头猛虎一般冲着惊立起来的张奋等人冲了等人冲了过去。
“有敌人!”张奋一声大叫,抽出腰间的长刀就迎了上去。和那个大汉迎面相对,互砍一刀,张奋敌不过那个大汉,双臂发麻,被推得连连后退,跟着脖子上就挨了一掌,晕了过去。
措手不及的步骘大惊,在几个侍卫地护卫下翻身上马,落荒而去,而剩下的几十个侍卫舍命拦在那几个人影跟前,乱刀砍下。那领头的大汉身如鬼魅,手中长刀如勾魂一般,几闪之间,就砍翻了面前的几个侍卫,猛力朝着纵马而去的步骘甩出了手中的长刀。
步骘身边的一名侍卫听得耳后的风声,回头一看,来不及举刀。大叫一声就扑在步骘身后,长刀透体而过,带着他向前冲了两步,倒地身亡。那个大汉飞步赶来,却赶不上步骘地战马,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步骘在几个侍卫的护卫下朝合肥方向去了。
“可惜……”那个大汉叹惜了一声:“又得被公子骂了。”
“典都尉,你抓住个活口,公子应该会奖赏你才对吧。”很快击杀了阻挡地几十个江东士卒的人影转了过来。其中一个接着这个大汉的话说笑道。
曹冲看着眼前这个被捆得象粽子一般,却依然满脸不服的年轻人不禁笑了。他伸出手在张奋崭新的皮甲上摸了一下笑道:“这位衣甲鲜明地公子是何方人氏啊?能不能报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