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他说完,一甩袖子进了内室,人影已经不见了。才从内室传出一声:“军师自便,羽不送了。”
诸葛亮面色平静,起身出了门。他站在屋檐口,抬起手遮在眉上,挡住刺眼的阳光,轻轻的叹了口气,快步走出了太守府。
不久,一匹快马疾驰出了西陵城。
曹冲和刘磐并马而行。身后就是铁甲军的主将黄忠和荆山军的主将许仪。曹冲对刘磐很好奇。他在三国演义中对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听黄忠说刘磐在攸县是他的上司。也一直觉得这不过是因为他是刘表的侄子的缘故,从心里并没有太看得起他。这次给陈到下套,他和刘磐初次有了接触,慢慢觉得这个人其实看起来粗,其实心细如发,当初在攸县给孙权造成那么大地麻烦不是偶然。
“公子,伯玉怎么样?”刘磐忍不住问道,他知道襄阳每天都会有快马送来消息,但曹冲一直没有和他说过,他并不想知道襄阳的什么新政,他只想知道刘琦的情况。
“他们兄弟相会,刘伯玉的心情好了不少,又有张大师亲自给他看病,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咳血暂时止住了,也能略进些食物。”曹冲轻轻的勒住了胯下的那匹乌丸马,这匹马身高腿长,不经意之间就窜到前面了,他不得不经常提醒它一下。“不过你也知道伯玉的病情已经太迟了,如果两个月前就到张大师那儿去,大师说可以保他活他八十岁。”
刘磐苦笑了一声:“我知道,只是当时我就劝过伯玉,可惜他一直不相信刘备会害他,就是遇到了那个游医之后,他还是不怎么信。”他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叹惜道:“其实何止是他,就是我,开始也是不信的,要不是看到王子度开地药方中正好差了那一味药,我恐怕到现在也不敢确信。刘备以仁义闻名天下,竟能做出这种事来,我想谁也不敢轻易相信的,何况伯玉受过刘备的大恩。”
曹冲笑着点了点头:“人之常情,子巨不必自责太深。前些天伯玉兄弟去祭了刘使君,兄弟俩在墓前痛哭一场,以前的隔阂都成了过眼云烟,就是伯玉刚好一点的身体又受了伤,咳了点血,吓得仲玉连坊里地事都不顾了,向大师讨个了药粥方子,天天亲自动手熬粥,别人都经不得手。”曹冲说着不禁笑了起来,回过头对刘磐说道:“子巨你不知道,仲玉虽然手巧,却从来没有煮过粥,我听说他第一次熬粥,一罐子粥熬得只剩下一口,其他的都成了锅巴糊在了罐上,亏得刘伯玉还吃得香甜可口。”
刘磐也笑了,笑得脸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