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应承,太子是国之储君,可比不得那些军汉,万一有不当之处,岂不是耽误了我大汉的江山。”
“嗯,年纪轻轻就能身居显位而不得意忘形,看来天子没有看错你。”荀彧满意的点点头,放松了表情,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想起上次他说到的那个一国如一人的话来,便笑道:“你上次说医术虽是小道,却有至理,我听着颇是新鲜,只是你匆匆而去,未能说得明白,今日可有时间好好讲一讲?”
曹冲现在哪有这个心情,不过考虑到眼前这个笑眯眯的智者非同小可,说不定将来还有可能是自己地老泰山,也不敢怠慢,连忙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含笑说道:“我也只是随便一想,哪有什么大道理可讲。不过令君既然垂询。我就不揣妄陋,求教于令君,有不当之处,还请令君不吝指教。”
荀彧呵呵一笑,点头称是,吩咐人上茶,竟是准备长谈了。曹冲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他好好的想了想。端起新上的茶呷了一口润润嗓子这才说道:“这次在荆州,有幸能与张仲景大师相处数月,收获良多。老聃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其实依我看,这人便是自然中最精妙的物事,是造化之奇。人体之精妙。超过任何一种最精妙地机械,人体之复杂,只怕要比天下所有的事加起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人由生至死,由弱而壮,由壮而衰。也正与天道循环之理不契而合。人有四肢,譬如国有士民工商四民,人有五官七窍,正如国有三公九卿……”
曹冲从穿越以来一直在思索这些事情。他也想过后世的各种制度,不过细想起来觉得都缺乏可行性,周不疑那样地天才都无法接受他地想法,刘巴那样的能人也对他提出地一些仅限于治理荆州的想法做出了大量地修改,那把他的想法挪到大汉国来,还能行吗,结论似乎不言而喻。他也想过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着其他人解释这些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想法,自然要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而借治病比喻治国,正是他觉得比较可行的一个办法。
今天荀彧是第一个听众。
荀彧一直没有插嘴,听曹冲滔滔不绝的说着他的想法,偶尔点点头或摇摇头,似乎听得津津有味。这可急坏了隔壁的唐氏。一听荀彧说要让曹冲把荀文倩地生辰八字给陈家带去,唐氏立刻急了,要不是荀文倩拉着她,也许她立刻就要冲出去问个明白。荀文倩虽然也急。可略一思索也想通了荀彧的用意。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倒也不象唐氏那样。后来听曹冲以治病比起治国的道理。反听得入神了,她觉得曹冲所说,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