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飞阵的假把式来骗人。”
“喂,你别这么说好不好,左飞阵右飞阵是我从雁行阵里变化出来的,怎么在你的嘴里一文不值啊。”孙尚香不高兴的撅起嘴,捏紧了拳头,要不是她知道自己不是曹冲的对手,说不定就要扑上去揍他两下了。
“我知道你的左飞阵右飞阵,不就是左右开弓的组合拳吗,何必搞那个玄乎玄乎的名字吓唬人,我可告诉你,名字好听的一边都不实用,越是简洁明暸的越有效果。”曹冲不屑的摆摆手,指着地图说道:“快说你打算怎么攻上庸,从军粮运输开始。”
孙尚香被他一眼看出玄机,丧气了咽了口唾沫,咳嗽了一声,仔细打量着地图,掰着手指头计算了一阵,开始谨慎的讲述自己的预想,紧张得就跟临场考试一样,而且是一个学生两个考官。
见曹冲的大船渐行渐远,消失在水天之间,荀文倩将荀悦请上了车,调头回城。荀悦看着路边行色匆匆的路人,微笑不语。荀文倩看着他脸上的气色渐好,也是喜不自胜,招呼着荀小青将车上温着的樗酒取了出来,斟了一小杯递给荀悦:“从伯,喝点酒窜窜身子,这天气冷了,你可得注意点身体,别听仓舒的到处跑,等开春了再看也不迟吧,反正你要在襄阳住上几年。”
荀悦笑了,意味复杂的叹了口气:“仓舒这车确实是舒服啊,又宽敞又平稳,这两匹拉车的马也是神骏,只怕天子看了也要眼馋。”
“他啊,最相信圣人的一句话就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荀文倩故意板着脸,眼中却露出一丝掩盖不住的笑意:“圣人取义,他却是先取利。在从伯面前居然还那么振振有辞,说得天经地义似的,我说他是言伪而辩,他还不服呢。”
荀悦摇着头笑了,他放下酒杯,品味了一番清香,这才说道:“文倩,他在我面前振振有辞,其实是因为他没把我当外人。这些话都有违背圣人经义的,要是外人听到了,自然有损他的声望,他没瞒着我,说明他是真的想实现他的宏愿,可又觉得糊涂,这才要跟我论个明白。”
荀文倩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荀悦,仿佛有些不认识他似的,和曹冲争论的时候,这老头吹胡子瞪眼睛的,辞锋尖锐,咄咄逼人,在他的嘴里,曹冲简直就是个要谋权篡位的强臣,怎么在背后却对他评价这么高,看老头这样子,似乎很开心啊。
“你不要这么看我,我们并不是水火不容,而是求同存异。”荀悦笑道:“其实我们的目标是想同的,只是选的路子不一样而已。”
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