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沉思,谁也不见,随后又哭又笑的过了两天,饮药自尽了。刘璋闻讯过来祭奠了刘瑁,痛哭了一场,随后赏了大量的财物,以示哀悼。
刘宇不相信这个噩耗,他走的时候父亲还是好端端的,这才一个月,怎么可能就得了狂疾?不过他虽然有怀疑,却找不到证据,当时父亲和叔叔说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那个收了他重金的仆人说,刘璋和刘瑁喝酒时,其他人都在院子外面,只知道他们兄弟争吵过,但为什么争吵,究竟说些什么,谁也没有听到。
刘宇无奈,他办完了丧事,躲在父亲的书房里,整日疯魔似的寻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找些什么,事实是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刘瑁自从失去了益州牧的机会以后,就不怎么读书了,书房里空空如也。但刘宇总觉得父亲如果有心事,一定会留在蛛丝马迹,他一定要知道父亲究竟是为了什么饮药自杀。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废纸篓里找到一小块烧得只剩下一角的帛,上面有两个残缺不全的字。刘宇对着这块残帛看了半天,以他对父亲笔迹的熟悉,他终于认出这两个字是“奈何”。刘宇对这两个字很熟悉,不是因为他经常看父亲写,而是经常听父亲说,每次父亲谈到刘璋在有意无意的压制他,反而让赵韪、庞羲那些外人坐大时,他就会说这两个字。这两个字里有无尽的委屈和不甘,刘宇相信,一定是叔父刘璋感觉到了威胁,给父亲施加了压力,父亲为了家人的安全,只得放弃了离开益州到许县去做官的想法,饮药自尽了。
从此刘宇对刘璋是恨之入骨,但在表面上却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当年的父亲一样不任政事,每天读读书,偶尔向杜琼、周群那些儒生讨教一点学问,过着很悠闲的日子,暗中却收买了刘璋身边的近臣,密切注意刘璋的动向。就在张松和蒋干第一次到成都的时候,刘宇就感觉到了曹冲要收复益州的企图,他一方面很开心刘璋的益州牧做不长了,另一方面却觉得益州是他刘家的,虽然不应该由刘璋来做,却也不能这么白白的交给曹冲,最应该当益州牧的应该是他刘宇,于是他在暗中注意,当曹冲拿下南郑派人来劝降刘璋时,他立刻送了一封信给在白水关带兵的刘循,让他立刻赶回成都。
他知道刘循和当年的父亲一样,对继承益州牧的位子充满了渴望,他一定也不希望刘家就这么让出益州,和张鲁一样到邺城去做个富家翁。果不其然,刘循一接到他的消息,立刻就昼夜兼程的赶回了成都,当夜就借着送礼物的名义,来找他商议。
后面的事情很简单,他没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