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口舌,就说服刘循采纳了他的建议,劝说刘璋拒绝了曹冲的劝降,让满心想凭着三寸不烂之舌的许靖连嘴都没机会张,接着又给刘循设计了方案,说服刘璋亲自带兵出了成都,赶赴阆中解决庞羲。而刘璋一出成都,掌握了成都大权的刘循立刻派人去找成都令李严和蜀郡太守王商,试探他们的心意,以决定是来硬的还是来软的。
王商做蜀郡太守近十年了,老奸巨滑,一见刘循找上门就满口答应大力配合他管好成都,用他的话说,刘璋已经五十多了,一旦去世,刘循就是理所当然的益州牧,现在代行州牧不过是提前熟习政务而已,他作为从刘焉时代的老臣,当然要鼎力支持,刘循大喜,投桃报李的回报了一份大礼,借着手中的权利,将王商的两个儿子都外放出去做了县令。
相对于王商而言,刚做成都令不久李严就要谨慎多了,他听刘循说了半天,只是很恭敬的说配合公子管好成都的安全是份内之事,无须公子大驾光临,派人来通知一声就好了。刘循见他小心,也没有多说什么,知道他一个外乡人到益州不久就被父亲提拔为成都令,自然知道分寸,当下两人相互客套了一番,心照不宣的一笑而别。随后刘循在刘宇的建议下,给李严送了一份丰厚的礼物,又将李严的儿子李丰辟为从事,李严随后也让李丰传过话来,一切唯公子马首是瞻。
大功告成。刘璋还没到阆中,刘循就在王商和李严的支持下做起了实际的益州牧,至于曹冲的使者张松和蒋干,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很安份的呆在张家,闭门不出。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忙乎了一个月的刘循终于有机会坐下来和刘宇安静的喝喝酒,说说话了。
刘宇面色平静,裹紧身上的丝袍,将手伸到火炉上烘着,幽幽的叹着气:“子经,你精神真好,忙了这么多天还是精力十足的,不象我,都三月了,这冬衣还是下不了身。”
刘循笑道:“兄长,我是带兵的人,天天和那些蛮子在一起,不狠一点怎么行,你不一样,你是读书人,天天窝在房里读书难得出去,当然要文弱一些。”
刘宇苦笑了一声:“是啊,书生的身体大都不好,我跟我父亲一样,都是喜静不喜动的,我真担心也和父亲一样,中年早逝啊。”
刘循见他提到那个枉死的伯父有些伤感,连忙安慰道:“兄长也莫悲观,等我们和曹镇南谈妥了,到时候送你到襄阳去就医,以张仲景的医术,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刘宇笑着拱拱手:“那就先谢过子经了,等子经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