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明崇俨脸颊的肌肉轻轻抽动了一下,转过身来:“关于那一案的具体情况,贫道并不知晓,但师父从江南回来后,夜间熟睡时,有时会突然惊醒,狂呼出声,血,好多血……那声音至今回想起来,仍不寒而栗……”
他长长叹了口气:“后来没过三月,师父就吐血病逝了……贫道安葬了师父,以为此事过去,没想到居然在长安又发生了类似的惨事!”
李彦问:“令师在润州时任何职?”
明崇俨道:“润州,丹徒县尉,分押法曹,因也受到波及,免官卸任。”
润州对应到后世,就是江苏省镇江市,但有一点李彦挺奇怪:“那明道长的丹元劲秘传,就是令师所传?短短六年的时间?”
明崇俨苦笑道:“李机宜误会了,贫道少时就随师父习武,后来学有所成,贫道就托请家父为他谋了个官位,六年前他是从江南回来,不是那时才开始教我。”
李彦恍然:“原来如此。”
明崇俨感叹道:“能在三十之前练成丹元劲秘传,师父说我天赋绝顶,呵,只是与李机宜一比,就成了笑话……”
“你何苦跟我比呢,我是努力型啊~”
李彦见他颇有些失魂落魄,倒是诚心的安慰道:“明道长的天赋卓绝,未来可期,日后还有切磋机会的。”
明崇俨释然一笑,妒忌之心去了不少,多了几分不可企及的无奈,稽首行礼:“李机宜,贫道告辞了!”
这位道人飘然离去,换成李峤上前,眉宇间有了坚定:“我等愿助李机宜一臂之力,为六年前惨死的无辜者,讨一个公道!”
无论是不是漂亮话,李彦都点头予以肯定:“能缉凶除恶,不愧于心就好!走,我们入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