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料对此人,为数不多的记载。
当然,那些事距离现在太远,此时的李思冲,还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也正是最巅峰的时期。
因为他的父亲李敬玄,正处于权势的最高峰。
能这样欢迎李彦,确实是很给面子了,李峤稍稍放下心。
本来高门士子的应酬,都是表面兄弟,虚伪应付,花花轿子人抬人。
多多走动,以后利益相连时,就好办事了嘛!
李彦入席,上酒上菜。
兰陵奉上,李彦品了品,确实是好滋味,不禁点了点头。
众人说了些场面话,眼见李彦既不冷淡,也不热情,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勋贵子弟,眼珠转动,微笑提议:“如此滥饮,易醉无味,何不行酒令呢,元芳觉得如何?”
唐朝的习惯,喝酒往往会行个酒令,也就是设定一种规矩,让在座人依次按规矩来做事,做对了喝彩,做不好罚酒,炒热气氛,文人平素交往也最喜行酒令,最是考校学问和急智。
李彦笑容谦虚:“文墨非我所长,平日里在家,也就读读《芳林要览》《臣轨》《瑶山玉彩》,在这就不献丑了。”
勋贵子弟嗤笑:“那些有什么可读,要我说……”
“咳咳!!”
李峤狂咳一声,直接打断:“元芳好学,勤习圣人、皇后、太子所赐之书,实乃我辈榜样!”
层次不够就不要乱说话好不好,刚刚差点噎死我!
众勋贵子弟:“……”
李彦吃菜。
又又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勋贵子弟,看向圆台上热舞的胡姬,微笑道:“此情此景,知己难寻,元芳既无文兴,你我并作起舞,引吭高歌一曲如何?”
时代风气如此,哪怕山东士族号称门风严谨,音声舞技也是必须掌握的,否则会被视作孤僻之辈。
但他话音刚落,李峤又咳道:“元芳蹈舞为贺,祝欢圣人,尽展国家欣欣之态,一向为众称赞。”
大家吃吃饭喝喝酒,闲聊闲聊,升温一下感情不好么,偏要在舞王面前显摆?
众勋贵子弟:“……”
李彦吃菜。
仍旧有人不死心,第三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勋贵子弟,招呼胡姬:“来啊,把劝酒胡摆上来。”
不多时,一个憨态可掬的劝酒胡,摆在了众席的中央。
那是一个不倒翁似的瓷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