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明崇俨更是知道,那个经商眼光非凡的勋贵子弟,显然是窦德成。
六年之前,窦德玄还没死,窦德成是当朝宰相的幼弟,再加上窦氏的权威,可谓是集万千光芒于一身的人物。
如果那样的人垂青,自己师父当然会为其鞍前马后,全力效命!
李彦接着道:
“令两位勋贵子弟意外的是,崇云观竟然拒绝了他们。”
“从过往的事迹来看,崇云观施斋救人,善名仅在州内传播,如果他们想要凭云丹搏名,肯定早就成名。”
“如此低调的原因,应该就是发现了罂粟在美丽外表下,孕育出来的鸦片,是害人之物,可荼毒无穷。”
“但那两位勋贵子弟,显然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解释。”
“或者说,他们一个被暴利,一个被孝名,冲晕了头脑。”
“崇云观不愿意交丹药不重要,只要林县尉愿意炼丹,丹方就有了,关键是炼丹的材料。”
“他们要观内的罂粟地。”
“而观内的道士不愿意让出罂粟地,恐怕态度还异常坚定。”
“于是乎,两位勋贵子弟,在骗到了部分鸦片后,想出一个办法。”
“明道长,你还记得,第一次服用鸦片时,会出,会出现什么症状吗?”
明崇俨听得入迷了,当李彦询问时,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他定了定神,很快回答道:“第一次服用玄……鸦片时,会出现极为难受的感觉,恶心呕吐,头昏乏力,见物模糊,精神不济……”
李彦道:“这在普通人看来,其实就是生病了。”
明崇俨瞳孔收缩:“这么说,青阳村民最初所生的怪病,就是……”
李彦点头:“就是在水中被下了鸦片,西域胡商有言,鸦片的吸食方法之一,就是溶于水中,注射其溶液。”
刘神威震怒,胡须都微微拂扬起来:“他们向村内投毒,是为了污蔑崇云观,将观内的道士逐走,光明正大的侵占罂粟地?”
李彦道:“恐怕还有试药的原因,崇云观的道士肯定有言,此药有诸多弊端,绝非表面那般完美,两人听了后也不免有些半信半疑,在村民的水中下药,既能污蔑道观,又可以亲眼见一见鸦片到底有何效果,就是他们的打算。”
明崇俨不解:“那为何又变成了后来的血案?”
李彦道:“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