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此信送至李府,一定要亲自交到李侍郎手中!”
……
深夜。
李彦卷得内卫不剩下其他人了,才悠哉悠哉的骑上马,回了卫国公府。
相比起外面的肃然,他一回到家中,表情就轻松起来,开始射鹰儿玩。
正跟动物做朋友呢,李德謇遣人来请。
李彦有些诧异,来到房内,看着面露倦色的李德謇:“大人,你还没睡吗?”
李德謇道:“这几日心神不宁,没看你回来,实在睡不着……”
李彦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见到李彦眉宇间的自信,李德謇也有些感染:“你查案到什么地步了?”
李彦将内狱的情况说了,又把崔守业的话带到,最后总结道:“他们急了。”
李德謇叹道:“是啊,这等于不打自招,李思冲事涉其中。但此举也是正常,毕竟现在制止,总比问出些什么,再补救得好,至于崔侍郎……”
对于这位年轻时期好友的前后反复,李德謇倒也没什么愤怒,只是慨叹道:“欲念太甚,何以守业?”
李彦赞道:“此言精辟。”
李德謇回了回神,又问道:“依你之意,想要一查到底了?”
李彦道:“李敬玄势力太大,又有崔守业相帮,我也无法保证能一查到底,尽力而为吧!”
都直呼其名了,态度已是确定无疑。
李德謇凝声问道:“窦德成所犯之罪,他卖的那些丹药,能牵扯到李思冲身上吗?”
李彦摇头:“牵扯不到,李思冲应该没有参与卖药,毕竟李敬玄大权在握,何必学窦氏剑走偏锋呢?”
李德謇皱眉:“既如此,单凭江南的案子,只会影响官位前程,你动不了他。”
如果李思冲也跟窦德成一样贩毒,事情反倒好办。
但他害死江南一村,却是过去之事,最可能的处置,就是前途黯淡。
别的不说,李德謇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李德謇当年可是被李承乾谋反连累的,换成别人坟头草都不知多高了,就因为是李靖的儿子,还能回来继承国公之位。
对应到李思冲身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但李彦绝不会让这种人,接下来还能安安稳稳过富少生活!
那样都对不起武敏之,人家还是武后的外甥呢,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