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彦谢过了孔医佐,自己往狄仁杰那边而去。
相比起这边十多个长安士子都聚在一个屋中,外州士子则分散开来。
李彦到了那里时,狄仁杰才问完第二个人。
这是真的攀谈交心了。
李彦也不打扰,往安忠敬的屋内走去。
“元芳!”
李彦走进去时,安忠敬正在看书,见了他顿时面露喜意。
李彦关心道:“感觉怎么样?”
安忠敬站起身来,摆了个舞棍的架势:“恢复的比预期要快,已无大碍,我接下来要勤练达摩劲!这次幸好有武功,不然还要更狼狈!”
李彦道:“准备从军?”
安忠敬摇摇头:“不,我明年要再考一次。”
李彦道:“也好,那样也能不留遗憾。”
安忠敬不乐意了:“听你这口气,就想我考不上似的,信不信我苦读一年,考上进士科?”
李彦正色道:“我当然信,沉下心,好好考,你能行的!”
安忠敬点头:“好!”
他重新跪坐下去,开口道:“江南案件结束了,你还要查士子案吧?我听说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帮助,张士子受过欺负……”
李彦聆听,安忠敬说的正是刚刚的事情。
过程并无什么区别,只是相比起李守一的“玩闹”,外州士子则看到张阳被那帮人打得很惨,还吐血了。
末了安忠敬愤恨的道:“李守一与其父其兄,当真是蛇鼠一窝!”
这话相当重了,李彦心中赞同,却又有不解。
他问道:“你不恨张士子吗?”
安忠敬愣住。
李彦目光沉静:“张士子虽然被害,但如果不是他推销云丹给你们,你们不会中毒错过科举,这件事终究是他的错。”
“可无论是孔医佐听到外州士子的议论,还是你刚刚愤恨李守一等人的欺辱,似乎都没有责怪张士子的意思。”
“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安忠敬面色数变:“不愧是你,元芳……”
苦笑之后,他却坚定的道:“抱歉,这件事我不能说!”
李彦皱眉:“忠敬,你我的关系不必多言,凉州之时,我都信你,现在你却不信我?”
安忠敬赶忙道:“我当然信你,五哥已经把江南案跟我说了,此案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