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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管怎么说,罗斯现在算是暂时加入了荆囚声的队伍。
“那这本笔记,我就收下了。”荆囚声拿着那半本笔记,说道。
罗斯的眼中显露出恰到好处的不舍——按理来说这是他老师的遗物,而作为一个和老师关系非常不错的学者,他自然应该是希望这半本笔记能留在自己手里的。
但这不舍并没有表露的太过明显和太久——这又正好符合他有些软弱的性格。
荆囚声突然摇了摇头:“真是魔怔了,现在还没有明确证据只是怀疑,把他所有的行为都加上预设可不行。”
“...如果真如您所说,您认识另外半本笔记现在的主人的话,那这本笔记就交给您了。”罗斯说道,“毕竟...老师生前的梦想就是能看到完整的笔记。”
听到这句话荆囚声不由低叹一声,他下意识地拍了拍罗斯的肩膀:“你的老师也为这本笔记做了很大的贡献,我,还有这本笔记的主人肯定不会辜负他的研究的。”
罗斯抿着嘴唇点点头,并没有因为荆囚声的这番承诺而显得振奋起来。
看得出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沉浸在对老师离开的悲痛中去了。
趁着荆囚声回过头接过约翰递来的麻布的一瞬间,罗斯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嫌弃的神色,他抬手拂过自己被荆囚声拍过的肩膀,仿佛那上面落了一坨鸟屎一样。
而在协会外面等着的约翰,也做了件让荆囚声颇为讶异的‘小事’。
毫无疑问,约翰自己一个人被荆囚声扔在协会院子里的时候是肯定心有不满的,毕竟只有一个火把和一盏马灯的屋外无论怎么看都不如灯火明亮的学者协会安全。
但约翰这份不满很快就被协会内燃起的大火给烧没了,他意识到领主大人真的没有骗他——协会里面确实不安全。
可约翰并没有像荆囚声想的那样离开院子躲到别的地方或什么也没做就老老实实地带着。
他把马灯放在院子里的井旁,用木桶打了一桶又一桶水浇着大厅外的火焰。
以约翰一个人的力量是肯定不可能浇灭这场大火的,说他是无用功也好,说他是摆样子做给一会可能会出来的领主大人看也罢,但当荆囚声出来的时候看到约翰气喘吁吁地拎着一桶水孤零零的对抗着火焰时,他心里对约翰的评价不由又升高了一级。
在落日领的时候约翰就有为自己的好朋友凯罗挡‘灾’的先例(在发现老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