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说了算...邱煌那要不你跟我说一下,李庆霄这个最该死的人,他现在在干吗?”
“他还在度假诶,他上个月刚从法国回来下个月又要去夏威夷,可他最应该待的地方明明是监狱,是特么刑场!”
荆囚声伸手指了指黎远萌:“今天,黎远萌给我的情报,但我的行动还是慢了一步,你知道那个受害者有多惨吗?躺在手术室里,在死亡之前被人摘掉了心脏、肾、肝、骨髓和眼角膜,他们甚至连血都没放过把血也给抽的干干净净,整个人就像个——就像个——”
荆囚声的表情狰狞起来:“就像一个垃圾袋一样你知道吗?一张人皮裹着几块血肉和骨头,那都是他们不要的东西,他们卖不了钱的东西!”
“而这一切还要等他的家属看到了新闻才知道自己的孩子死了!没了!然后一个不知道填充了什么东西的遗体被送到他们面前被称一句医疗事故掩盖过去!他们甚至连自己家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程序正义程序正义程序正义!你和老师在我耳朵旁边念了几百遍了我当然记得!可是我要执行的时候为什么是你们在阻拦我?!”
“是谁在阻拦我?!”
“啊?!你告诉我!”荆囚声快步冲到邱煌面前,他双手抓着邱煌的肩膀,双眼一片通红。
邱煌看着表情狰狞的荆囚声,他张了张嘴,但所有构思好的话似乎都突然变得无力——他深知荆囚声为了查李庆霄的案子都付出了什么,也知道究竟是什么逼迫荆囚声走上了这条路。
最后荆囚声双手无力地垂下,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先不说这些了。”
“咱哥俩好久没见,该找个地方喝两杯才对,要去喝点吗?”
邱煌沉默片刻,最后低叹一声:“酒戒了。”
“不过喝点茶水什么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到戒酒了?”
“都当爸的人了,孩子面前还是要注意点,所以就都戒了。”
“还当爹了啊?真没看出来。”荆囚声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两岁多了吧?”
“那可不,下个月三岁生日。”
邱煌拿出自己儿子的照片给荆囚声看,荆囚声接过照片,看着上面的大胖小子嘿嘿笑了起来。
两个突然因为理念不同而起了冲突的朋友正在极力搬着别的话题,试图以此来修补刚才那一瞬友情上出现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