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轻唤。
转头一看。
正是白玉兰!
白绸轻纱,淡眉朱唇,气质如兰。
站在灯下。
那乍一看平平无奇的白绸轻纱睡衣。
仔细一瞧。
乾坤尽显。
李大柱喉结干得忍不住动了动,心中暗忖,看来玉兰姐,是有备而......不,是无备而来。
“别瞧了,这几天忙,都没来得及修剪,不整洁,挺乱的。”
白玉兰说着,如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一般,轻捋鬓发,媚痣撩人,款款坐在椅子上。
“你在干啥呢?这屋这么香。”
这一问,李大柱才回神,赶紧挪开视线道,“二婶她不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嘛,我从谢神婆那里要来了一个熏香的法子。”
“我先自己试试,要是没啥坏作用,再给二婶用上。”
白玉兰抿嘴娇笑,绽如莲开道,“你倒是挺关心她,就折腾你自己。”
“嘿嘿,玉兰姐,我也挺关心你的。”
“我可没瞧出来。”
白玉兰人如其名,宛若幽兰夜放,娇嗔都带着香甜的气息,抬头一看李大柱,轻嗔一白眼道,“又瞧哪儿呢?可没你秦湘柔好看。”
“颜色好。”
李大柱心里一慌,顿时来了这么一句。
惹得白玉兰“噗嗤”就笑了出来,“我看你还不如傻的时候,现在尽油嘴滑舌了。”
正了正神色,白玉兰就问出了藏在她心里一直的疑惑,“你得认真严肃地告诉姐,你是咋好的?”
瞧见白玉兰这样,李大柱也不敢怠慢,他早就在心里编好了一套说辞。
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就说了出来。
自然地,是把全部的事情都推给了谢神婆。
至于说谢神婆弄了什么手段。
那就是他李大柱不知道的事请咯。
“原来是谢神婆搞的事,难怪她能治好那个女孩子,看来她真是有点能耐。”
白玉兰说完,认真地叮嘱李大柱道,“你以后可得离她远一点,她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李大柱笑眯眯地连连点头,心中却想着,我更不省油。
心中的最大疑惑解出了。
白玉兰又恢复了妩媚的神色,呵气如兰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