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说说的，而是真有其事。
“大人，我们妖王是没有名字的，都是代号，之前的代号我们就不说了，因为没有意义，现在我们跟着你做事，所以这代号就有你赐给我们。”
书生皱了皱眉头，他也知道这两只妖王说的并不假，因为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之前融合的那三只妖怪的记忆，也知道确有其事。
于是书生也说道：“这是以前你们跟着西山娘娘的时候的事情，他那边的规矩我不管，但现在你们如果愿意跟着我做事，那肯定是得有名字的，代号就算了，我也不会赐给你们，因为我觉得这是对你们的不尊重，所以你们自己给自己取个名字吧，你们在变成妖怪之前应该都是人，既然是人，那你们肯定都有之前的名字的，如果你们愿意，可以用你们之前的名字。”
那两只妖怪倒是愣了一下，他们一时间就是有些茫然，名字，他们的确是有名字，可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这都是百年前的事了，太久了，久的他们差不多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他们两个人也在呆滞了好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妖怪才口说道：“在我没有变成妖怪之前的很多事情基本上全部都忘记了，包括我的名字，我刚才想了很久才大概想到一个名字，想必这应该就是我的名字了吧，以前我好像叫牛不凡。”
牛不凡说完竟是朝着书生拜了拜。
这一般倒是有两层含义，一层含义是感谢书生愿意让他用回自己的名字，第二层含义就是他从现在开始便是真心的跟着书生做事了。
但是另一个妖王的眼神依旧是很茫然，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他做妖怪太久了，久到所有的事情他都忘记了，包括他自己的名字。
又过了好一会儿，另一只妖怪才开口对书生说道：“抱歉，我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了，太久太久的事情了，我做妖怪至少也有150年的时间了，我现在甚至觉得我可能一开始就是个妖怪吧，或者说可能我一开始并不是人，而是别的动物。”
书生倒也没说什么，他看向这个妖怪之后沉思了一下并说道：“既然你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那么我就给你取个名字吧，你从现在开始就叫牛不败。”
“我见你们两个人关系倒是不错的，你们以后就兄弟相称吧，他叫牛不凡，你叫牛不败，你们两个人以后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但是跟着我之后，以后都不要吃人了。”
牛不败听到书生给他取了个名字之后，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