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比斗,来决定这避水珠的归属。你好不要脸,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见滕渊如此不顾一切的揭穿他的嘴脸,他也是怒了。
沈平怒喝一声,“行呀,你一定要比,就跟我比。我来讨教讨教你的高招,你要是打赢我了,这避水珠我双手奉上,要是你打不过我,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再说什么屁话。”
滕渊哼了一声,“你果然是不要脸。你的辈分比我大,你这是以大欺小,你的总镖师的脸面呢,不要了吗?”
沈平大笑,很是张狂,“滕渊小儿,别怪老夫没给你机会,你要打斗可以,我给你,但要跟我打。如果你怕死,那就滚蛋,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闻言,滕渊沉默了,这老狗,果然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沈平戏谑的看着滕渊,冷笑一声,“怎样,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你可考虑清楚了?你这种人我最是看不惯的了。说什么以师父遗愿为重,但真的要让你和我打,你就贪生怕死了。你就是个孬种。不要再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根本就是个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