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追上。”
话音刚落,那杜溪便追了过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见状,那摊主朝着他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不自量力的穷酸书生。”
眼神里很是不屑,根本看不起对方。
那杜溪,一路狂奔,跑了好远的距离,才终于追上了滕渊和小妃。
见到两人,杜溪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了,他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小妃手中的那截焦黑的木枝,“这位姑娘,你手中的东西是我的。”
小妃一如既往地清冷,连多说一句都懒得说,直接选择了无视他。
小妃正要接着走,但书生杜溪却拦住了去路。
滕渊见状,不由得气乐了,说道:“这东西,是我们买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了?瞧你一副书生打扮,竟是这般无礼。”
那书生杜溪被说的面红耳赤,但仍然争辩道:“这东西,我早已经决定买下,也已经和那摊主说好了。待我去取钱回来,便将东西给我。可是偏偏被你们捷足先登了。”
滕渊冷笑连连,“这么说来,你一定要将它拿回去了?”
杜溪点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的。”
滕渊目光微冷,身上散发出杀气,“别以为我们好欺负,我的刀可是会见血的。”
闻言,那杜溪吓了一大跳,脸色都白了,指着滕渊,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这蛮子,光天化日之下,莫非你还要行凶不成?”
滕渊讥笑一声,“你不许别人行凶,难道就可以纵容你自己如此蛮不讲理了?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
那杜溪被堵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争辩,但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小妃手中的那截焦黑木枝。
这东西,对他似乎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