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都住嘴!记住一句话,暴力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暴力也赢不了人心!”
今天目的本来就只是踩场子和摸情况的,在这个陌生地盘上,遇到什么样的人和事都正常。
这会儿无能狂怒有什么用,以后如果占住了地盘,第一图的加耗增加一倍!这个垃圾里长自然会被乡亲弄死!
不过让林泰来发愁的是,如果下面几个图的里长,都像刚才周里长那样,该怎么办?
主要是旁边还有申家在竞争开价,而社团开价是开不过这些偷税漏税的“豪门”。
道理很简单,同样征收到一石钱粮,社团至少要把九斗缴纳给衙门。
而申家可以利用特权,征收到一石钱粮只交给衙门五斗,那么隐匿掉五斗就是巨大的利润空间了,可以拿来进行各种操作。
让利给乡民也好,给里长老人吃回扣也好,操作花样多的是。
林泰来原本就知道工作难以开展,否则陆堂主也不会瞻前顾后。
但实际接触了工作后发现,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以开展。
市场就这么大,如果乡民们不给他们堂口交保护税,又不能把几千乡民都打一顿。
离开了第一图,又朝着邻近的第二图走去,一路上林泰来只觉得忧心忡忡,不停的长吁短叹。
如此艰难的工作,自己的最强项却又派不上用场,突破点在哪里?
走到第二图的中心地带,林泰来看到申明亭后,就知道不用去打听里长了。
因为申明亭里正坐着几个人喝茶,其中八成就有本地的里长和老人。
林泰来走上前去,站在亭外自报来历,并问了一圈姓名身份,果然亭中坐着第二图的里长,以及两位老人。
此外还有两人,听到林泰来的来历后,其中一个长脸短须的中年人挑衅般答道:
“我乃申氏义庄的管庄马英明,这位是庄上主计江渊,不想与林头领狭路相逢了。”
林泰来没有理睬马英明,对第二图的沈里长说:“经县衙指定,一都北六图的钱粮都由我们安乐堂包了。里头现在若有空,你我可以说说数!”
沈里长为难的看了眼申氏义庄的管庄马英明,“这里还有其他客人在,按着先来后到礼数,只能请林头领再等等了。”
马英明轻笑道:“一都的水很深,林兄弟太年轻,把握不住。我看你还是请回吧!
若得了空改日再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