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申二爷也没否认,带着几分傲然说:“是又如何?听说你很能打,难道还想连我一起打?”
林泰来不卑不亢的答话说:“听说申二爷不愿意借助父辈荫庇,所以才会冒名去浙江应试。
这是何等的自信和风骨!在下敬佩还来不及,又怎敢对二爷动粗?”
申用嘉微微愣了愣,准备一肚子词还没说出口就夭折了。
他真没想到对方完全不按理出牌,居然先对自己吹了一通彩虹屁。
其实自己当初就是觉得,浙江巡抚是自己人,在浙江作弊更容易,没想到被林某人解读的如此清新脱俗。
都说这位林教授的手很辣,脾气非常霸道,只用铁拳和铁鞭讲道理,曾经创下两天打伤四十多人的纪录。
但对自己说话却这么好听,难道自己是天命之子?
左右护法兄弟陷入了迷惑,“打了好几天了,怎么今天坐馆又怂了?莫非这才叫用脑?”
林坐馆的怂和勇,好像永远处在一个不确定的未知状态。
此时林泰来指着几日内被打了三遍的马管庄:“申二爷可知道,我为什么会打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