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申用嘉补充说:
“我们坐馆还说过,只要申二爷过来,就让高先生专门为申二爷讲一个。
如果申二爷不肯听,那就是申二爷的损失,也不强求了。
但要请申二爷隐藏身份,坐在角落听。”
这个说辞,倒是激起了申用嘉的脾气,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角落。
他倒是想知道,有什么不听就是损失的内容!
高长江盯着这名手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手下赧然笑了笑,掏出一张文稿递给了高长江:
“坐馆吩咐过,只要申二爷出现,就讲这个!”
高长江心里无比悲愤,自己在坐馆心目中,难道还不如这个手下?
有关机密信息,还需要这个手下选择时机告知自己?
还是说,这个手下负责监视自己?这是吕奉先能干出的事儿?
今天讲完,就不干了!辞职!
此后有些读书人踩着点进来了,讲坛前桌子也都坐的差不多了。
大讲坛每天开三场,内容都一样,每个人可以选择自己方便的时间过来旁听。
高长江做完心理建设,在讲台上开口道:“今天就预测一下文坛新五子的人选,绝对是全苏州最准确!”
下面就有人叫道:“昨日不是讲过了么?怎么今日又重复?”
还有人叫道:“昨日你信誓旦旦的预测,一定是李维桢、邢侗、王稚登、胡应麟、冯时可这五人为新五子!”
对高长江昨日所预测的五人名单,众人都是非常信服的。
这五个人各有代表性,每个人都能代表一个地域和一个群体,而且每个人与王老盟主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李维桢是荆楚,邢侗是北方,王稚登是苏州本地加布衣山人,胡莹林是浙江加文艺评论。
至于冯时可,既是交际型名士的代表,也是忠义的符号。
这些年冯二老爷为了复古派没少出钱出力,也资助过很多复古派文人。
高长江拍下醒木,再次开口道:“但今天情况有了变化,所以我的预测名单也会跟着变化!”
吴地士子向来以刁钻轻狂出名,最不怕事,发起疯来连衙门都敢砸,更别说一个高长江。
当即就嘲笑道:“糊弄谁呢!每天只换用一次名单,就算一次开讲?
你高长江这样做,莫不是想骗我们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