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怨,敢这样坏我兴致!”
高长江无语,如果没仇怨,坐馆您走之前砸了洞庭商帮的会馆,烧了十几家店铺,已经都忘了?
说白了就是财雄势大的洞庭商人不服气,不肯承认被一个社团打手头目所挫败。
也不愿意看到林氏社团在各商业街区设立市管所,侵夺商帮会馆的权力。
更不愿意看到仇家占据了税关和胥江水道,长期受制于人。
而后林泰来很敏感的问道:“他们这么有组织力,是谁在指挥?”
对此高长江倒是也有所耳闻,“席家另一个大朝奉叫席思全的,被席家老太公紧急从湖广汉口调了回来,接替了阶下囚席思危原有的位置。”
林泰来轻笑道:“这些大家族商业版图能够遍布海内,果然也是人才辈出。没了一个,立刻就有另一个替补上。”
此后林大官人又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在枫桥欢迎我归来的仪式,就需要修改一下了。”
高长江劝道:“难道坐馆打算也调动几百人,直接在枫桥开打?
坐馆还是要三思!社团开战必须要明确目的,没有目的的战斗毫无意义!
而且这样乱战,对坐馆形象也不利,还会毁掉坐馆的入城仪式。”
林泰来没好气的说:“我还用你来说教?不跟他们打,难道就此退让?你的市管所不要了?”
林大官人计划在城外各商业街区建市管所,名义上这块业务归了高长江负责。
高长江慷慨激昂的表现说:“在下并非不识大体的人!为了大局,可以暂时牺牲在下的权益,以后再另寻机会!”
主要是经过实践,发现这新业务太难搞了,当个麻烦扔了正好。
这时候,浒墅关税使王之都忽然派人来请林泰来。
林泰来一时也猜不到王税使能有什么事,毕竟白天刚见过面啊。
关署已经封门落锁,林泰来从后门进入了官舍住处。
王之都手里拿着一封公文,“席思危的儿子跑到南京刑部去上告了!
南京刑部下文过来,要求将人犯上解至南京,由刑部负责提审!”
知法懂法的林大官人立即反对:“这是越级上告!席家的人罪行累累,怎么还有脸上告鸣冤?
而且刑部向下越级审理地方的案件,也不合规矩!”
王之都答道:“已经经过苏州府府衙同